“哪怕您不愿意去们家,去趟名古屋,举办场古琴音乐会也可以。求求您!”
樊成云神情凝重,没有回答,紧皱眉头表明他绝不会同意这样请求。
于是,静子站在那里,沉沉叹息。
下
载宁静子就是这样人。
生于个可悲家庭,却保持着高洁品质,为死难者提出诉讼,与中日友好协会协作,还在她祖国、侵略者领土,建立陈列罪行博物馆。
对于这样人,樊成云无法冷漠。
他们等许久,终于等到那位静子女士。
当她在人们搀扶下,颤颤巍巍走进来,钟应心中都觉得诧异。
秋雨之后樊林,安静清幽,唯独门外站着群人,信守诺言不入琴行、樊林半步,等候着姗姗来迟静子。
钟应站在师父旁边,见这些人做派,听名字,有不少猜测。
他低声问道:“师父,那个静子是日本人吗?”
“对。”樊成云神色忧愁,烦恼痛苦说,“但她直和中日友好协会往来,没来过樊林。”
他抬眸看看钟应,伸手拍拍徒弟手臂。
人惊喜说出声。
刚才还笑容灿烂诚惶诚恐说客,笑容收敛些许,眼睛放光!
“樊先生,静子女士这次亲自来,她怕您不愿意见她,所以让们先来。”
那人找到主心骨般,语气都变得雀跃,再没之前忧虑。
“您和她是多年朋友,们可以不在这里,您总是要见见她吧。”
她太老。
头发花白,皮肤苍老,也许七十、也许八十,步履都显得蹒跚。
“樊先生!”
静子走进来,只看得到个人。
她说着口怪异中文,像是口音浓重方言般,认真说道,“求求您,求求您。”
“她是帮助们人。”
这话仿佛在让钟应放下心中仇视,将仇视尖枪对准正确敌人。
“她也帮助着许多在侵华战争里幸存受害者。”
日本侵华犯下罪行,罄竹难书,只要拥有良知日本人,都会震惊于侵略者残忍与酷刑。
那些从古至今,为死难者申诉日本人,为死难者保管证据日本人,还有为死难者奔走日本人,在史料与新闻之中有迹可循。
钟应不清楚什载宁,也不认识什静子。
然而,对方说得信誓旦旦,连准备赶客絮姐时都摸不着樊成云意思。
因为,他沉着脸,对这些人深恶痛绝,但对静子又狠不下心。
“和静子确实是多年朋友。”
樊成云声音,轻微像是叹息,“既然她都来,有什话还是当面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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