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劲秋皱起眉,“你就带们来这种地方谈正事?”
“你说地方定,有什问题。”
楚慕率先走进去,声音依旧悠闲。
“因为确实不是什好人,就喜欢来这种不三不四地方谈正事。”
酒吧营业很
钟应犹豫片刻,觉得自己说再多,都不如楚慕和她见面。
于是,他顿顿,补充道:“问过戈德罗先生,他欠下大约十万欧赌债,开始也是希望能够在赌场给楚女士赢回医疗费,才会越欠越多。”
“赌鬼话你们也信。”
楚慕重新点燃香烟,心情似乎格外烦躁,又破天荒和钟应聊起来。
“他烂赌,欠那多钱早晚事,只不过拿姐病当借口罢,跟姐也很相配,都不是什好人。”
“你也不差。”厉劲秋随口就回。
楚慕轻笑声,竟然也不跟厉劲秋吵吵,转身带路,“走吧,换个地方慢慢聊。”
强中自有强中手。
曾经被楚慕噎得无话可说钟应,站在厉劲秋身边,就像有靠山。
大作曲家形象逐渐伟岸,哪怕他们沉默前行,钟应都觉得前路充满希望。
他下班,就今天。”
厉劲秋高效率令钟应叹为观止。
果然是优秀作曲家,更是楚慕灵魂相似人,钟应做各种计划,预计各种困难,都在厉劲秋直拳出击之下,迎刃而解。
钟应快乐持续整个下午。
他们在纳旭市场徘徊,每隔会儿就去看看楚氏乐器行,总算见到楚慕转身锁门身影。
厉劲秋听不惯他讽刺病人,反问道:“你呢,和重病亲姐姐争夺十年前就分好遗产,又是什好人。”
楚慕嗤笑声,停下来,视线如刀般刮过厉劲秋。
钟应以为他生气,却发现他扔掉烟蒂,指指通往地下楼梯。
“到。”
时间还早,地下室霓虹招牌还没亮灯,也能见到红红绿绿灯管,扭曲缠绕出“酒吧”词汇。
他们慢悠悠跟着楚慕,钟应试探出声。
“楚老板,其实你姐姐确实病得很严重,你应该去看看她。”
“有戈德罗照顾,死不就行。”
楚慕明显漠不关心,却又追问道:“你去看过姐?”
“嗯。楚怀女士因为大脑里血块和肿瘤,记忆减退得厉害,时常头痛,确实很需要治疗……”
“楚老板!”钟应激动走过去。
楚慕乜他眼,锁好店门,叼着烟皱眉看他们。
“这怕跑?”
厉劲秋反唇相讥,“别人不会,你就不定。”
楚慕夹着烟,皱眉说道:“你这人说话真欠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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