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愿死在邮轮上,也不愿意见到你闭上眼睛,永远醒不过来模样。”
虞衡本该是斥责赵骋怀没有尽到监护责任。
但他突然意识到,不止是他可怜狰狰等十七年,赵骋
陷入昏迷虞衡,躺在整洁病床。
赵骋怀找无数医疗专家,全天候治疗看护,仍是没能等到他睁开眼睛。
“以前直好奇,你履历为什会是空白。”
他十指交叠,掩盖痛苦烦恼内心。
“直到你躯体从身边消失,再出现在面前时候,才意识到……”
“所以南宫狰厌烦他们之后,把他们送去自己领地,让他们搬砖清醒下。”
说着,赵骋怀勾起饶有兴致笑意,“物理意义上搬砖。”
简单几句话,信息量极大。
虽然领地很重要,但是虞衡更担心另外件事。
“诈骗犯、杀人犯接近儿子,你又在做什?”
那份字迹俊逸,言辞恳切,悔过自己夜闯别墅检讨,暂时没心情讨论坏弟弟过错。
“狰狰到底做什?”
他更关心孩子身心健康,“赵骋怀,你不要再骗,把你知道全都告诉。”
赵骋怀坐在虞衡面前,沉默视线稍抬,言简意赅说:“有些计划之外家伙,曾经陆陆续续接近南宫狰,但是南宫狰明知道他们目,还把人留在别墅,用药让他们逃不出去。”
简单描述,涉及绑架囚禁,虞衡听得心下沉。
“你过去,都发生在未来。”
虞衡无声看向这位成熟许多坏弟弟。
他克制礼貌嗓音,再也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,醇厚深邃如古井,泛着愈久弥新酒香气。
赵骋怀笑容温柔无害,透着成年人驾熟就轻内敛。
“虞衡,很后悔。”
虞衡质问掷地有声,眼神盯着赵骋怀,强烈谴责着这位名义上监护人不负责任。
可赵骋怀只是坐在那里,沉默看他。
双深邃漆黑眼睛,似乎只能倒映出虞衡身影。
“在陪你。”
赵骋怀声音极低极轻,“他们都以为你失踪,无数人冒充你接近南宫狰,但是没有人知道,和南宫狰直在陪你。”
“那些人都像你昨晚说那样,被你救出去,安全出国?”
“算是吧……”
“什叫算是!”
赵骋怀沉思片刻,说道:“因为有些家伙,本来就是诈骗犯、杀人犯,就把他们送进监狱。还有些家伙,斯德哥尔摩病发,哭着求着想回到南宫狰身边,在网上给带来很大麻烦。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?!”虞衡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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