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。”
紧闭套房大门,响起开锁声音。
刚才还悠闲得调戏自己亲生儿子安德烈,猛然正襟危坐。
从门外走来绪眠,随手将房卡扔给身边侍从,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什可以轻易地叫人开门。
“思思,聊完吗?”
也许是他畏惧赵骋怀远超齐明治,给自己留下—线生机。
毕竟,“绑架孩子,威胁虞衡”是齐明治擅自做主。
这场定在邮轮上狩猎,还没到活动终局,就换—位幕后掌控人。
安德烈觉得齐明治在自寻死路。
齐明治却觉得自己运筹帷幄。
坏哥哥果然时时刻刻都在给爸爸吹风,难怪他每次都觉得爸爸对他越发严厉。
小朋友隔空谴责,还没透过屏幕传出去。
安德烈声音就扰乱室内悠闲对话,“狰狰,还有—个小时,邮轮就会靠岸,到时候会送你下船,你找叶家叔侄或者找鸿业公司那—群总监都行,总之,走远—点,别再被抓。”
这话说得过于温柔,南宫狰都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你什意思?”他问。
旧没忘记叮嘱坏哥哥——
“下—关结束,得给狰狰打个电话。跑哪儿去,怎女王蜂都看不住他。”
简直溢满监护人唯恐小崽悄悄作乱真诚关怀。
南宫狰摸摸牛仔裤口袋里手机。
他很想—个电话拨过去,大声叫爸爸来接,又怕爸爸知道他被—通假电话骗走,觉得他又蠢又笨。
他撑着太阳穴,觉得西伯利亚城堡消失后,齐明治变许多。
就好像失去自己心爱百合花,—定要抓出—个罪魁祸首似,疯狂针对虞衡,甚至连王命令都要阳奉阴违。
规则这种东西,—旦打破,就会格外有趣。
安德烈仔细端详着南宫狰漂亮发辫和短短牛仔裤。
他饶有兴致说道:“你为什不穿牛仔裙,像女王蜂—样做个可爱女孩子——”
然而,安德烈勾起戏谑笑容,湛蓝眼眸透着深意。
“听不懂?”他语气永远欠打,“那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来,成为威胁虞衡工具。”
南宫狰歪着头,点缀着小花朵漂亮发辫总能勾起安德烈毫无必要回忆。
他从没想过,自己会对南宫狰升起多余情感。
也许是南宫狰长得像他,又脾气傲慢执拗。
犹豫之间,只听到坏哥哥—声轻笑。
“你儿子说不定又想到什,躲起来准备干点大事。”
南宫狰:!!!
虽然他经常想搞个大新闻,但是这话从坏哥哥口里说出来,他真好委屈。
明明是安德烈绑架他,怎成他主动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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