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虞衡享受次坏弟弟亲自服务。
颗颗纽扣,道道折痕。
还有紧紧缠绕在脖颈领结,都是坏弟弟帮他系上。
赵骋怀竟然做得非常熟练。
虞衡都要怀疑,他在猎场十年,是不是经常做这样事情。
然而,没人会跟他打招呼。
赵迟深狠狠喝口酒,猎场宾客,比他去过任何交际场合更加势利。
如果他不能在晚宴上赢过他们,连说话机会都没有。
因为,这些人天生傲慢,各有资本。
金发褐发黑发,指不定是哪国带资本家,希望通过晚宴,得到城堡主人认可,共享富贵。
虞衡并没有领会他这个动作深意,表情困惑停下动作。
赵骋怀笑着松开手说道:“开始不希望你去舞池。”
“为什?”虞衡挑眉。
赵骋怀笑容如既往温柔,回答如既往伤人,“你跳舞那烂,肯定会踩到女王蜂脚。”
虞衡抬起手给他肩膀下,“闭嘴吧弟弟。”
腔心跳。
那双眼睛垂下视线,专注凝视着他双脚。
仿佛连同虞衡呼吸都洒在腿间,在强迫他回忆那个美妙早晨。
穿着短衣短裤,手足绑缚在床上虞衡。
浑身泛着脆弱美感,克制不住反应,勾起他更多探究欲。
想到这里,虞衡视线瞥过角落盯着他赵迟深,瞬间不愉快起来。
同样是黑星集团贵公子。
为什赵迟深纸醉金迷,坐享其成。
可怜坏弟弟就得在猎场,卑躬屈膝,委屈求生?
虞衡被自己
他照旧找个角落坐着,准备看今晚有没有什新宾客入席,试试手气。
忽然,宴会厅走来熟悉人影。
虞衡穿着赵骋怀特地准备礼服,觉得格外不自在。
黑色燕尾服和小件马甲西裤,全然没有他自己西装休闲舒适。
可赵骋怀说,这样正式。
他已经很努力在学。
周次晚宴,久违盛大起来。
西伯利亚山崖上猎场,从清晨开始,就在不停接待前来客人。
赵迟深待在这里几个月,都没有见过如此完整宴会。
他作为个屡战屡败游戏菜鸡,端起酒杯走在宴会厅里,许多人都已经认识他。
他甚至想握住这只手,将虞衡牢牢捆在床头,以极其屈辱姿势,面对着他。
他想听虞衡低吟、求饶,或者羞愤欲绝强忍着声音,倔强眼神挑衅他。
定比折断虞衡手脚,更加有趣。
赵骋怀牵着虞衡手掌,忽然抬高手臂,迫使虞衡右手高高举起。
“嗯?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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