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让终于放开他,抵着他额头,沉声问:“相父,你背上疤是怎来?”
云歇身形顿,微微失焦瞳孔霎时聚:“你问这个作甚?”
“想知道。”萧让故作轻松。
云歇稍稍别过脸:“……早年跌。”
萧让发现,云歇撒谎就会不看他,脸微微泛红。
云歇不知道谢不遇和萧让说什,反正萧让上回宫马车脸色就不太对劲,盯着自己眼神凶恨得像头狼,让云歇总有种他要扑上来把自己撕咬吃掉错觉。
直到他们回到寝殿,云歇才明白那不是错觉。
他正褪着衣裳,高大影子倏然在烛火下覆过来,原先言不发萧让将他抵在桌案边,吻住他。
这吻凶狠之余却又带着矛盾小心翼翼,云歇大睁着眼对上那双占有欲肆虐漆黑眼眸,象征性地推两下,支支吾吾问:“你是不是……不安?”
云歇说出这两个字自己都觉得荒唐,萧让坐拥天下,有什好不安。
石散,终于成瘾,皮肤蹭破多处,后来基本愈合,却只剩下背上这块,因为伤及骨头,疤痕永远无法消退。
谢不遇当时含泪说:“你爱他姿容,见过他人不人鬼不鬼样子?蓬头垢面、体无完肤。”
萧让紧阖眼,骨节因用力微微发白。
十余年前,云歇有次消失四个多月,那段时间,云歇把他交给谢不遇。
他每次问起,谢不遇只说云歇和楚剑清去边关玩儿,过些日子便回来。
“能跌到这?”萧让指尖透过柔软衣料若有若无地划过疤痕所在地,带起阵密密麻麻痒意。
云歇心思疾闪想编出个合适起因经过,萧让却低头吻乐吻他左眼眼尾下小红痕。
可他对上裹挟着异样情绪眼,就是莫名觉得萧让像失去安全感幼兽,凶狠偏执。
萧让身形顿下,没说话,吻愈深。
腰上越箍越紧,云歇渐渐陷进去,下意识地回应,萧让眸光瞬间又深几许。
他们很少会亲吻,做次数应该比这样深吻多。
云歇脸逐渐因缺氧绯红起来,呼吸紊乱,手稍显无力地攀在萧让肩上,微微喘气,心跳得极快。
当时他不懂谢不遇眼睛为何那般黯淡。
他什都不知道,他被人为隔绝在外。
等云歇戒瘾养好伤回来,含笑过来抱他,他还拒绝他触碰,怪他不告而别,心里从来没有他。
可云歇受伤就是因为他。他本不用和云峰平和云彻作对,因为他,云歇才会选择站在父兄对立面。
手上、背上,云歇身上每处伤,说起来好像都是因为他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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