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大睁着眼,脸难以置信。
这还是萧让吗……
那个饱读圣贤书,小时候踩死只蚂蚁都要红眼睛萧让……
四有五好局人明明提醒过自己,他却没当回事,还吊儿郎当地护犊子……
“你个畜生!”云歇怒不可遏。他终于确定这狗东西根本没醉。
怀里萧让扬手解自己金色发带,黑发散落,竟显得有几分邪肆恣意。
他搂着云歇束素般腰,唇边勾勒个稍纵即逝却又意味深长笑容。
等云歇意识到不对劲时,萧让已钳制住他手腕,用发带松松缠两圈。
“让儿,你在做什?”云歇好奇道。
“和相父玩个游戏,别动,马上就好。”萧让乖巧答,手上动作却不慢。
用“朕”,他也不知道这短短七个月到底发生什,让之前乖巧粘人萧让变成这样。
萧让见他低头不语,只当他是默认,不由攥紧指节。
不能供出四有五好局相关,云歇只能自认倒霉地接下这口黑锅:“陛下,您听微臣解释——”
萧让却倏然笑得甜蜜,朝云歇张开双臂:“相父,方才是在吓你,抱,让儿好想你。”
清润可喜少年,撒娇卖乖语调。
萧让莞尔笑,似乎对这个新称呼颇为满意。
他不想装。如果伪装并不能让云歇把他放在心上,不再骗他瞒他离开他,那他现在只想将人拆吞入腹,吃干抹净。这样最妥贴,劳永逸。
以后事以后再说。
云歇反常地没继续骂他,萧让心下疑窦顿生。
毕竟云歇那张嘴,十四五岁便能
“好。”云歇不疑有它。他现在深深怀疑四有五好局人搞错,萧让跟,bao君这个词半点不沾边。
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,萧让已绑好手,将他轻而易举地横抱起,毫不留情地扔上龙床。
云歇被摔得眼冒金星,气急败坏地爬起来:“混账!你要干什!给解开!”
“干什?”萧让笑得恶劣,凑近,理所当然语气,“当然是……干你啊。”
近在咫尺少年眉目如画,说话却粗鄙浅陋,令人耳热。
他这态度转变太过生硬,之前那个危险至极少年仿佛是幻觉,云歇时没反应过来,愣愣道:“你都不问因何假死?”
萧让眸中阴鸷闪而过,却仍眉眼弯弯:“相父这做自有相父理由,让儿信相父。”
“懂事。”云歇舒心地笑。
萧让燕还巢般扑进他怀里,细嗅他发端熟悉香气,凤眸中藏着几分深暗欲。
萧让身形清瘦秀拔,身上又香,云歇抱着颇有软玉温香在怀之感,又备觉罪恶,不由自谴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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