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水难收
道理苏先归比任何人都懂，再说
，当初
江以宁道：“沉浸在幻境中时间越长，便越容易分不清楚幻象跟现实。”
“
知道，曾经遇到过
个长达数年幻境，那是濒死，又或是死而复生那段时间里遇到。”
江以宁眼眸闪闪，在她旁边坐下，却没有言语。
苏先归自顾自地道：“那时候感觉好像要死，因为什
都看不清，听不见，身子无法动弹，就像是元神被封闭五感，然后被囚禁在个暗无天日地方样。
“如此过很久，忽然看见你，你坐在身边，像此刻这般安静地看着。有时候会与说话，虽然很简短，但总不至于让周围太多安静。然后日复日、年复年……过应该挺久。
还能怎办呢？不想要脸面，只想要你心里还有。”
自顾自地提分手，又死皮赖脸地求复合，苏先归知道没有比她更混账人和更混账做法。可她即便丢尽所有脸面，她也想告诉江以宁，“心里根本就放不下你，就想跟你在起。”
“可你做好，不会再因为同样理由就将丢弃准备吗？”江以宁问。
苏先归睁着水润眼睛看她。
“不管你当初是因何种原因而放开手，你能确保同样境况再次发生时，你也能依旧握紧手吗？”
“便想，这理应是生死劫，每个劫难都会伴随着巨大危险，要是那容易度过去，世上也就不会有那多陨落修士。大抵是太想你，所以生死劫生出幻境，将所渴望幻化成出来，让以为是现实……或者说，那就是现实对不对？”
苏先归曾将之当成幻境，可自从十三说当年事情后，她便直猜测，其实那都是真实。
若非仗着这点猜测，她压根没有底气去“自作多情”。
“你知道？师姐说。”江以宁语气很肯定，联想到十三之前见自己便避着走异样，想来是因为这事而心虚。
“虽说想厚着脸皮说心里从未放下过你，和你分开是有苦衷，但这个理由太蹩脚，也太没担当。苏先归对什都可以不认真，但是却不能对你不认真。”
苏先归沉默片刻，道：“这定是个幻境。”
江以宁：“……”
“只有幻境，才会让说出心底话，做出最渴望做到事情。”苏先归严肃地道，“而这种幻象，已经不是第次发生。”
“那你该清醒。”江以宁提醒。
苏先归情绪低落：“哪怕是个幻境，也让它再维持久点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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