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和有什关系呢?”要是放在从前,岳方祇早就发火。可是现在大概是舒坦日子过久,人脾气也没那大。他平淡道:“再说也没钱。每个月贷款还多少你也不是不知道,还要还朋友钱。这生意冷清到什样你也瞧见——大热天,馒头卖给谁去?这几个月铁定是要赔钱。自己都顾不自己呢。”
“那你还有心思和男瞎搞!”赵淑英声音提高。
就在这时候,只手忽然伸过来,把岳方祇手握住。岳方祇抬起头,发现白墨不知道什时候进来。
他看上去小心翼翼,但却规规矩矩地靠着岳方祇坐下,把腰挺得直直,拘谨又乖巧道:“阿姨好。”
赵淑英捂住胸口,看上去又要背过气去。
,虽然闹得全家不安生,却还比不过他做那些所谓“投资”让人火大。今天这里投个什项目,明天那里又投个,没钱就向银行和贷款公司借钱——他老是抱着个东山再起梦不放手。可是投资哪有那容易,十有**都是打水漂。结果就是那些年家里欠巨额外债,岳大勇本人被关起来。
出来后其实算是消停挺多年。唯次没记性,也被岳方祇放狠话。现在老两口忙着帮衬老大,看上去很是在做正事。
没想到还是狗改不吃屎。
菜市场摊位,租金是要年交。岳大勇摸着成叠钱,本来就心思活络,刚好被人盯上。于是钱变成成箱劣质老年按摩仪。做宣讲人许诺他本万利,是看他人好才拉他起做生意。哪成想东西到手就是烂在手里,件都卖不掉。而当初舌绽莲花小年轻带着他宣讲会早就跑个无影无踪。
交
岳方祇拇指摩挲下白墨手,对自己老娘道:“你还是先喝口绿豆汤吧,真进医院,又是大笔钱。”
他老娘立刻缓过气来,唾沫都冲白墨去:“你这个狐狸精!”
不上租金,摊位就没。摊位没,也就没法挣钱。
“交不上就不干嘛,把摊位卖掉,你棺材本儿也回来。放在银行吃利息,大家都安心。”岳方祇不以为然道。
赵淑英赶忙道:“那怎行,趁着能动,要赚钱。再说租金年也没太多,就想着……”
“想着来管借钱是吧。”岳方祇无精打采道:“去找大哥嘛。你们赚钱,都补贴他们家,和又没什关系……”
“唉。不能这样啊。你大嫂本来对你哥哥就不满,家里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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