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两回事。说好。有借有还嘛。”
岳方祇账算得明白。把账分开来,波波还。借钱这个事,弄不好会伤朋友感情。因为谁钱来得都不容易,借出去等着还时候,难免就要生出些许猜疑来。岳方祇不想这样。他朋友不多,但都是难得真心人,他很珍惜。
月还帐,人家安心,他也安心。
老富和甜姐离得近,他们钱岳方祇都是上门亲自送过去。离得远那些朋友,岳方祇从手机上给他们转账,顺便打个电话,问候声。
只是到谢铮那里。早上钱转过去,却直没收到回音,电话也打不通。岳方祇心里有点儿犯嘀咕。
打那天起有些东西好像又不太样。岳方祇说不上来,可他心里高兴,不是那种想冲全世界唱歌快活,而是种更深沉满足——仿佛直以来心上缺口地方被填满。现在那里暖融融,像是长颗太阳。
要说坏处也是有,大概就是岳方祇又回到最开始那会儿。他感觉自己青春期时候都没到这种程度。简直是日思夜想,好似脑子在他身体里搬个家——从脖子顶上跑到小肚子下面去。
这时候他又开始庆幸起每天忙碌来——要不是这样,白墨只怕得遭罪。
白墨呢。白墨害羞极,看见岳方祇脸上就红红,像喝醉酒样脚下不稳。可是到晚上,他又会悄悄钻进岳方祇怀里,拉起岳方祇手搂住自己。大概是被子与黑暗让他感到安心。
搞得岳方祇身如潮水,起落不休。只是不敢乱动,因为头次白墨喊疼,后来就怎都不肯让岳方祇那来。
晚上九点多时候,谢铮电话终于打过来。电话那头人嗓子是哑,说白天有任务,直在开会,手机锁抽屉里,没看见。钱也不着急还,他没什用钱地方。父母和媳妇儿从来也没指望过他手里钱。
岳方祇听着他在那头咕咚咕咚喝水,理智道:“那是两码事。什时候把
天气渐渐凉,老富回到吉祥街上。他瘦圈儿,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不少。脸上也是喜笑颜开模样。旺季时烧烤店每天后半夜三点才关门,人虽然累得够呛,钱也确实赚到手软。
岳方祇听他念叨些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”之类话,忍不住劝说道:“你也不算年轻,好歹注意体。”
老富笑容淡些:“得趁着能动弹赶紧把棺材本儿攒出来嘛。”
岳方祇从衣兜里掏出个纸口袋:“喏,还你钱。”
老富赶紧摆手:“不着急,就随口唠嗑儿。你看又不缺钱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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