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方祇猛地睁开眼睛，发现白墨正在房门边呆呆地看着自己。
令人窒息
片刻之后，白墨脸猛地红
。他
转身跑掉。
店铺关得比平时早，岳方祇没吃晚饭。简单把东西收拾下，就回屋去。理发店生意有时候要做到半夜，甜姐说如果太晚就让白墨在店里休息。岳方祇也没多问。只要他能克制住，慢慢这股劲儿就过去。
反正也就那
回事儿。他想。过去就好。说到底不就是图那点儿快活。
想起这个，他就想起自己前阵子在网上乱逛时下到片子。看到时候才猛然想起，他有挺多年都没看过那些东西。
岳方祇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真老。
他打开电脑，在那个硕大文件夹里翻翻，最后点开其中个。那不是个男女片子。岳方祇知道，他就是想看看。
柜子是你。往后你自己东西就放在里头。”岳方祇把钥匙，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塞进白墨手里：“
把工资给你打到卡上。密码你自己记好。”他拍拍白墨肩，没敢看对方，个人下楼干活儿去。
白墨很久都没下来。再出现在面案前时，眼睛是红肿。
到日子，供果也就做完。他们大清早把那箱箱东西送到买家接货车上。车子开走，岳方祇状似不经意地对白墨道：“今天你就过去吧，都和甜姐打好招呼。”
白墨猛地转过头来，像是震惊，又像是伤心。
他眼睛那清那亮，所有情绪都明晃晃地倒映其中。岳方祇在他瞳仁里看到自己脸。
片子拍得很蠢。金发碧眼男人在屏幕上搔首弄姿，岳方祇皱着眉头拉快进。最后高那个握住矮那个手腕。
岳方祇终于有点儿感觉。
还是差远。他嫌弃地想。屏幕里动静传出来。岳方祇闭上眼睛，想像着白墨身体怎样温柔又有力代替自己手。
最后他忍不住小声叫唤起来。
就在这时候，门口传来咣啷声。
没有办法，只得硬下心肠，转身回店里去。
白墨这次没有跟上来。
整天岳方祇都心不在焉。他给甜姐打电话，甜姐说白墨早上过来时挺平静，只是发呆，干什都有点儿慢半拍。岳方祇说他在店里时也那样，干活儿慢，但是足够仔细。甜姐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，最终还是什都没说。
小慧对白墨突然离开事感到不解，问岳方祇句。岳方祇没吱声。小郑倒是挺高兴，说再雇得找个机灵点儿。白墨有时候性子太慢。
岳方祇没搭腔。他有点儿心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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