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肯侯爵在瞭望台上看得心急火燎,他跺着脚不断叫骂:“开枪,快开枪啊!这帮该死白痴,难道你们都是没脑子猪吗?”
瞭望台里没有雨,焦急中侯爵彻底忘记下雨这件事。
副官快步上前,急促地说:“大人,们火绳枪在雨天无法射击,巨人选择进攻时机实在太好。”
艾尔肯猛然醒悟过来。他连忙下达命令:“快,命令所有长戟手顶上去。还有,立刻派人与莫尼奥先锋军团取得联系。他究竟在干什?这长时间竟然没能肃清巨人,还让这些野蛮家伙绕过来攻击……命令先锋军团立刻回援,前后夹击,干掉这些胆大包天巨人。”
直到现在,侯爵仍然觉得这不过是支小规模巨人袭击部队。毕竟先锋军团行进路线与金雀花王国主力部队致,自始至终也没有收到来自先锋
来,倒在地上士兵再也没有爬起。他肚子片稀烂,血泥和肉浆从嘴巴、鼻子、耳朵,甚至眼睛里被挤压着往外冒出,直至腹部破裂,承受不住压力内脏纷纷外流。
雪亮长刀在空中挥舞,超乎想象力量催动可怕武器将来不及逃跑白人士兵从中间剖成两半。
巨人轻步兵非常灵活,雨水对他们没能造成视觉上障碍。凭着敏锐听觉与嗅觉,他们准确判明目标所在位置,如矫健猎豹扑过去,挥舞绑在左臂上圆盾将旁人格开,握在右手战刀或捅或劈,以惊人速度收割生命。
是,嗅觉成为指引巨人寻找目标重要帮助。白人身上有股异乎寻常气味,主要是来自汗腺。这是从文明时代遗留至今基因特征,也许永远不会产生变化。
整个营地陷入混乱。
白人军官们虽然慌乱,却依然保持着必不可少理智。他们拔出指挥刀,在雨中大声呵斥四散奔跑士兵,凭着个人威望与挥刀杀人疯狂督战力量,不断聚拢起大大小小群体。
“不要慌,巨人并不可怕。他们也是人,顶多是长得比们高大而已。只要瞄准要害开枪射击,他们样会死。”
“该死不要乱跑,想想你们平时接受过训练,快列阵,依次射击。”
“开枪啊!你们这些该死白痴,没看到巨人已经冲过来吗?快开枪!”
再怎催促也没有用。惶恐只会导致人心变得更加混乱,进而影响到个人速度与动作。尽管士兵们在军官命令下完成列阵,可当他们往枪管里装填火药时候,几乎立刻想到关键性问题——现在下着雨,很难引燃火折,何况药绳已被雨水浸透,就算点着火也无法开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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