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各方面传来消息都令人失望。斥候没能找到巨人踪迹。当然,这不是说毫无线索,而是目前发现所有村寨和城市全都空无人。那些身材巨大家伙仿佛直接蒸发在空气中,连脚趾头都没有剩下。
事情得分两方面来看。莫尼奥子爵不是蠢货,他知道这是典型避战行为,也意味着北方巨人不外乎做出两种选择:要他们正集中兵力准备发起大规模反攻,要他们被吓破胆有多远就逃多远。
如果是后种情况,对莫尼奥子爵来说就是天大好事。
他现在担心局势会演变为前种。
后方补给线已经越来越长。锁龙关虽然不缺粮,国内也会通过神威要塞进行长途运输。问题是沿途需时太久,人员和牲畜在运粮同时也要消耗。以自己掌控先头部队为例,随军粮食储备已经从出发时周维持数量,缩减到现在四天。
卡利斯没有争辩,与即将死去人争吵毫无意义。
他走到近前,从副官手中接过短剑,对准弗拉马尔喉咙用力割下去时候,冷冷地说:“放心去吧!会把你死讯告诉你家人。会好好照顾你妻子。”
弗拉马尔公爵夫人是维京有名美人。
咽喉断开感觉是如此清晰,弗拉马尔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远去。自己灵魂是如此复杂,充满愤怒、不甘、痛悔与憎恨。
他第次把对神灵期盼转移到异族身上。
这场战争仍在继续,但莫尼奥子爵已经不敢想象继续追赶巨人会随着引发种种问题。后勤线旦崩溃,那就意味着不战自败。
更糟糕问题来自于斥候。他们人员损失速度太快,已经超过莫尼奥子爵能接受底线。
在编斥候损失百分之四十,两千名混编骑兵侦查者损失将近半。
所有迹象都表明巨人没有走远,他们如幽灵般隐藏在距离自己很近角落里。可能是暗中观察,也可能是作为股不占优势牵制性力量,作战方式以袭扰和制造混乱为主。
这些做法很常见,却极令人头疼。毕竟这里是巨人主场,他们如鱼得水,莫尼奥子爵想要更多情报
北方巨人会替报仇,在地狱里等着你!
……
莫尼奥子爵感觉日子越来越不好过。
路北上,收获却寥寥无几。除最初攻打那个巨人小镇得到少许战利品,后来漫长时间不是在赶路,就是呆在营帐里等待斥候报告,茫然不知道该前往何处。
北方大陆太大,这片土地对白人来说很陌生。莫尼奥子爵咬牙抽调两千名骑兵充当临时斥候,对周边所有地区展开搜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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