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
话他没说，也没有说必要。
……
弗拉马尔没有留在原地等待消息。派出斥候同时，大军也开始往西面移动。
越来越多迹象表明巨人不是想象中那
简单。寒冷天气有助于头脑保持清醒和冷静，弗拉马尔现在最想要就是
个居留点，不管那是不是所谓“学抓城”。只要有足够房屋，有燃料和食物，他就有信心率领这支军队撑下去。
多达五十万人大规模行军并不简单。弗拉马尔知道很多士兵对今天早餐感到不满，大量反感声音充斥
整个营地。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并不重要，督战队口气杀几十个带头闹事家伙，再强烈反对也能压下去。
“鲍勃，
叫鲍……”
他被吓坏，不顾切发出高亢凄厉尖叫只为让囚牛听懂，后半句话却被站在旁边巨人骑兵当场打断——狠狠脚踢中他脸颊，那边牙齿碎裂，割裂舌头。
“用不着那大声，有耳朵。”囚牛蹲下身子，伸手抓住歪倒在地斥候头发，冷笑着说：“小点儿声，否则就割掉你舌头。”
鲍勃强忍剧痛随着囚牛动作仰起头，鲜血从他嘴里涌出。痛苦惊恐眼睛里释放出仇恨，还有隐隐鄙夷，但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屈从。
“不相信是吗？”囚牛看穿白人斥候内心想法，也不解释，只是脸上仍然挂着令人猜不透笑。他侧过生，吩咐站在对面那名骑兵，冲着鲍勃努下嘴：“把他左手给剁。”
公爵特意吩咐“不要枪毙他们”，而是命令行刑队用斧子和刀剑。后勤供应彻底中断，弹药就变得很珍贵，能省则省。
下午，队惊慌失措斥候带回坏消息：正前方，也就是通往“学抓城
鲍勃是个聪明人，而且反应很快。他几乎是立刻明白囚牛想法，身体如泥鳅般疯狂扭动着，带血口中发出恐惧到极点含糊低语。
“相信，明白，懂你意思……说，什都说。”
剁掉左手还有右手，通过书写样可以进行交流。囚牛没有撒谎，也绝不是恐吓，他确有充足理由割掉鲍勃舌头。
“很好，看来你是个聪明人。”囚牛英文来自天浩亲自传授。他满意地看着已经服从白人斥候：“鲍勃……嗯，就是这个名字。把你知道事情全都说出来。包括你们将军、人数、物资、下步计划……记住，不要有任何遗漏。”
说着，囚牛转身朝着另名被抓住白人斥候那边看眼：“你们得分开审讯。会把你们各自说情况对照印证。如果谁撒谎……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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