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巨人都是野蛮生物吗？他们为什
会拥有这个？”
“那种巨人
兵器……真是炮吗？”
没人回答弗拉马尔问题，谁也不知道答案。
各种可怕念头在公爵脑海里肆意生长，搅扰着他几乎透不过气。
前段时间战斗进程很顺利，各方面情报都显示巨人在附近没有成建制军队，弗拉马尔这才下达
全军渡河令。
弗拉马尔公爵亲眼目睹这
切。
近岸修建防御阵地全部摧毁。密集爆炸简直令人喘不过气。震颤大地仿佛被某种怪物侵扰，在痛苦中不断扭曲，覆盖在它身体表面所有附着物纷纷抖落，不是在剧震中倒塌，就是被强大力量撕成碎片。
发两百毫米口径炮弹准确命中岸边哨塔，将这座建筑从中部击碎，整个上部失去支撑，缓缓折断。
尽管之前做足准备，面对北方河道提前设置防线，却无法想象世界上竟然有威力如此强大武器。设置在阵地前沿鹿砦变成玩具，在惨叫中奔逃人们就像群群蚂蚁。
已经过河火枪兵部队被彻底打散。虽然特纳与霍吉思在生命最后关头及时发出警报，却没人把“毁天灭地”与现实联系在起。从军官到士兵，所有人对火炮理解都限于肉眼看到部分——粗重钢制炮管，发射黑黝黝实心铁球。
至昨天夜间，已经有超过七十万维京士兵渡过盘陀江。
今天上午是最后批，约有五万人。他们刚走半就遇到突然出现巨人舰队，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炮击。无论爆炸烈度还是射击频率，彻底颠覆弗拉马尔对“火炮攻击”理解和基础概念。
切都是有预谋。
维京公爵大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。他发现自己掉入个可怕，深至无法见底陷阱。
不，不光是
个
如果不是身边侍卫反应快，抓住缰绳拖着公爵坐骑向前狂奔，弗拉马尔早已被活活炸死，变成堆与其他死者混合血肉泥浆。
已经过河正在西岸集结部队建制被彻底打乱。
再没有比密集人群更好靶子。随着河岸西侧火炮阵地被摧毁，巨人战舰开始顺江而下，抵近射击。这是种弗拉马尔从未见过船，他们以猛烈炮火扫荡任何看来有价值目标。发炮弹落入人群，没有概念性熟悉实心跳（和谐）弹，而是以散开爆炸收割生命。
颗人头“骨碌碌”滚到弗拉马尔旁边，被他脚挡住，歪两下终于停止动弹。死者颗眼珠没，右半边脸被炸飞，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什武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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