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冰冰且随时可能爆发思维顿时缓和下来,面部表情也变得软化,只是语气仍然拒人于千里之外:“你找有什事?”
“找你有什事?瞧你说,难道们不是朋友吗?”尤高属于自来熟性子,也可能是出于经营者本意。伯文中尉军衔和副主管身份在他看来属于要追捧对象,尤高双手举高那瓶昂贵好酒,眯起那双黑豆般小眼睛:“给你带份礼物,怎样,尝尝?”
伯文犹豫片刻,侧身在房门中间让出足够通过距离。说实话这建议他真很难拒绝,毕竟今天晚上太冷,光靠炭火很难熬,如果有瓶酒……而且还是价值不菲好酒,只喝杯,应该没什问题。
他并不知道尤高还有另外个隐藏身份——奴隶贩子。
两个酒杯,拉近两个男人之间关系。伯文很喜欢这瓶酒,不知不觉连喝好几杯。尤高虽说也在喝,大多数时候只是微抿,他看着大半瓶酒进伯文肚子,脸上笑意更浓。
但必须承认,他们工作确有效,也在长达数十年时间里查出很多带病工作,满脑子只想着赚钱“酒吧女郎”。
伯文中尉听到嬉闹声就是这些女人传出,其中夹杂着水手和士兵们亢奋欢呼。酒精刺激着他们分泌出更多肾上腺素,他们也心甘情愿为夜欢愉掏空口袋里最后个便士。
坐在椅子上,伯文感觉越来越冷,冻僵手几乎连笔都握不住。
他有些愤愤不平——可是真正军官!凭什那帮肮脏下流水手可以呆在宿舍里花天酒地,却只能坐在这里吹冷风?难道这就是军官和仓库副主管应有待遇?
在深夜工作经历对他来说很陌生。如果不是另外两位副主管及下面多位管事临时有事外出,这些工作也不会压在伯文中尉身上。
酒精对大脑影响是如此明显,伯文思维变得异常活跃。
尤高直在说话,只是声音不大,外面
外面响起敲门声。
满腹怨气伯文从办公桌前站起,走过去拉开房门,看到张熟悉面孔。
那是个长相猥琐,身材矮小中年男子。
他叫尤高,是赛斯特岛上家规模很大酒吧老板。平时周末时候伯文去过他店里几次,算是打过交道,彼此却不算很熟悉。
“亲爱伯文,猜着你肯定在这儿。”留着八字胡尤高手里拿着瓶酒,深黑色长颈瓶,贴在外面标签是漂亮葡萄叶形状。伯文对这种酒很熟悉,虽然因为价格昂贵他自己只尝过次,却在将军办公室和高级贵族举办舞会上见过很多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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