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龙关城门大开,队队全副武装蛮族战士小跑着离开关隘,沿着外部关墙开始列阵。步兵数量多达五千,排列成十几个松散方阵。在他们两翼,分别聚集着超过上千名骑兵。这是北方蛮族常用阵列,早已被时间证明其威力。
卡利斯用锐利目光注视正前方,他举起右手,身边侍卫立刻举起旗帜向前方军官发布命令。只见前排长戟手纷纷进入战斗状态,他们双手持戟,尖端倾斜向前,后列火枪手平端武器,黑洞洞枪口瞄准尚在远处巨人目标。
按照以往打法,接下来将是炮兵射击,拉开进攻序幕。就在卡利斯即将下令炮击时候,身边副官忽然凑上来轻声低语:“公爵大人,索姆森主教那边发来信号,让们暂缓进攻。”
卡利斯怔下,下意识地转过身,举起单筒望远镜朝着教廷军方向看去。放大镜头里果然出现正挥舞双色方形旗教廷旗手,他手中上下翻飞旗帜传达着“暂缓进攻”信号。
“索姆森到底想干什?
虎勇先眼睛里透出在参谋军官们面前从未显示过焦虑,反问:“你觉得以守护神现在这种状态,还能回应们召唤?”
师正浩阵语塞。他拉住虎勇先胳膊,侧转身子,两个人背对着站在十多米外那些军官,语气充满不确定与疑惑:“你意思是,现在还不能启动召唤仪式?”
“间隔时间太短。”虎勇先直言不讳:“先祖曾经说过,每次召唤守护神,间隔不能低于五十年。否则……守护神极有可能不会回应们召唤。”
“那们该怎办?”师正浩忽然变得焦躁起来,他狠狠扯把自己头发:“当然知道先祖戒喻,可那时候与现在不同。白人国力越来越强,从他们连续几次出兵规模就能看出来,无论人口还是整体实力恢复速度都超过们想象。你说说,这仗还怎打?”
“就算没有守护神也要打。”虎勇先浑浊眼里闪烁着坚定:“永远不会向那些白人矮子投降。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锁龙关。”
师正浩在阴郁中活动下面部肌肉,语音低沉地说:“那好吧!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分头行动。这就下去让其它战团做好准备。如果……是说如果,冲出去部队能杀进白人矮子核心营地,谁赢谁输,还不定。”
虎勇先点头幅度很小,这刻他真感觉自己老:“按照你想法做吧!”
师正浩忽然笑,他用力握住老友手:“杀光他们?”
虎勇先胳膊同样强劲有力:“杀光他们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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