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利斯搓着双手，讪笑道：“那个……好吧，
换个问题：是不是所有接受试验，并活下来
人，都能成为圣教军？”
约瑟夫思考
几秒钟，缓缓点头：“是。”
他显然没打算给卡利斯继续提问机会，直接转身，朝着房门走去：“们在这里逗留时间太久。走吧，现在带您去看看六号。”
……
跟着约瑟夫来到走廊尽头，卡利斯看到另外
态度坚决教廷终于选择让步。当时教皇与国王们达成协议，做出承诺：派驻各地教士在传教同时不再宣扬“神权高于王权”，而是尽量淡化，甚至绝口不提这方面只字片语。同时，教廷有义务帮助各位国王稳定局势，巩固各国统治。作为交换条件，国王们允许教廷在各地征收“什税”，聘用高级教士担任宫廷顾问，以“神灵代言人”身份对各国朝政予以辅助。
卡利斯是公爵。他这样高等贵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权势相当于国王。虽然家族祖上非常虔诚，但卡利斯对圣主是否真存在这件事半信半疑。毕竟谁也没有见过圣主，他本人也很清楚那些所谓“神迹”究竟是怎
回事——水变冰是因为有种叫做“芒硝”物质；切掉身体还能活动，经过“圣光”照射拼接重新变成完整活人，不过是利用箱子和光线玩障眼法；还有那些口吞长剑、三个小球在碗里来来去去让人猜不透具体在哪儿小把戏……随着时间流逝，千多年前古代人无法理解“神迹”，如今很多都被证明是街头杂耍，甚至只是安排好道具布景魔术。
听起来很滑稽，然而谁也无法否认这是事实，确确在历史上发生过。但不可否认，这些粗糙且可笑法子曾在教廷初创时发挥过良好效果，吸引大批信徒。
站在卡利斯位置，他认为“虔诚度”应该是指个人信念、毅力，对目标执着程度。
教廷有着太多秘密。
教皇说得风轻云淡：可以让自己看看四号和六号。
在这个用白色涂料标注为“四号”房间，竟然有着个综合实力达到甚至有可能超越北方巨人实验者。
想到这里，卡利斯忽然觉得后背上直冒冷汗，毛骨悚然。
“像他这样人……”卡利斯指着躺在平台上扭曲挣扎年轻人，问约瑟夫：“指是圣教军，他们有多少？”
身穿黑袍约瑟夫给人感觉不是很舒服，他发出猫头鹰抓住老鼠时那种难听、沙哑干笑：“阁下，这个问题已经超出正常解释范围。陛下只说让带您看看四号和六号，没有让告诉您更多细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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