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！”巫林立刻回答。
“没有什
事情是不可能
。”天浩反唇相讥：“就像你和虎耀先之间关系。改革之初，你们彼此信任。当然准确来说应该是你信任他多过他信任你。你认为他是你最大支持者，却没想到在最需要帮助时候，被虎耀先从背后捅
刀。”
巫林低下头，情绪再次变得低落：“这不样……真不样。”
“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变化。”天浩根本没兴趣顾及巫林感受，他直言不讳：“锁龙关要塞随时可能被白人攻破。
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。龙族、虎族、狮族、鹰族……表面上们分属不同部落，实际上们是母同胞，血脉相连。”
巫林终于听懂他话里意思，猛然抬起头，难以置信地问：“你……你想统各个部落？”
手抹掉眼角泪水：“你是个幸运家伙，仅此而已。”
天浩变得严肃起来：“看来你和那些短视家伙没什区别。为什不能换个角度思考问题？就像你们虎族祖先，千百年过去，从未想过要合理利用盘陀江，从未想过制造大船，从未想过以船运方式改变固有战争模式。既然在这块大陆上找不到硫磺，为什不能造船过海，去其它地方寻找需要东西？”
他说话声音不大，却对巫林产生震耳欲聋效果。
“改变……思维？”他怔住，喃喃自语。
天浩紧盯着他：“你应该去过锁龙关。你觉得单靠天然地形优势，们还能像从前那样挡住白人？”
“为什不呢？”天浩身上散发出威严气势：“龙族现在是北方大路上第强族。们拥有强大军队，无论燧发枪还是大炮，先进程度远远超乎你想象。从虎牢关打到铁颚城，本王只派出三万名战士，就捕获超过这个数字十倍俘虏。”
“三万人？”巫林彻底惊呆。他还是第次知道龙
“不！”巫林摇摇头，他在这件事情上有着清晰认识：“再坚固关隘也挡不住火炮。何况白人数量太多。旦锁龙关被攻破……”
“那对所有部落来说就意味着灭顶之灾！”天浩毫不客气打断他话，以更加直接方式作为补充：“们必须从现在就开始应对，全力备战。”
巫林能理解天浩想法，但限于眼界和经验，他对这种事没有更直观理解：“锁龙关有守护神庇佑，白人永远不是神灵对手。”
天浩沉默几秒钟，突然爆发出响彻整个大殿狂笑。
良久，他止住笑声，带着说不出感慨与悲凉发问：“如果守护神死，那该怎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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