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耀先眼中
警惕缓缓散去，他皱起眉
巫林睫毛低垂，从大殿外射进来阳光在他身侧照出长长投影：“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？你已经达到
目。”
深深吸口气，年龄与虎王相仿国师轻轻摇头，发出沉重叹息：“……陛下……”
虎耀先知道他这
声指不是自己，而是先王。
“你觉得
做错？”虽是疑问，虎耀先却根本不需要巫林回答：“败就败，这是谁也无法改变事实。况且这次战败对们来说不算件坏事。那些平时对不满，在私底下喜欢发表议论、反对家伙全都跳出来。只有这样……才能看清他们真面目。”
巫林发出浓重呼吸，冷漠到极点声音听起来带有丝嘲讽：“所以你把他们全都杀。”
巫林态度很重要，他代表着虎族内部所有行巫者。只要得到他帮助，切都不是问题。
肮脏协议就这样在两个人之间密谋达成。
虎耀先派出卫队，在全族范围展开大搜捕。目标直接又明确——所有持反对态度贵族全部被抓，然后分批行刑。
刚刚推出去处死那些，已经是第四批，也是最后批。
他们嘴巴被堵住，不会说话，无论怎
样栽赃陷害都没有问题。胆敢反抗人提前打断手脚，或者割掉舌头。虎耀先需要他们暂时活着，就像之前那样，跪在王座前，任凭自己以充满正义感腔调宣布罪状，然后推出去当众行刑。
“虎族只能有个王。”虎耀先控制着怒意：“族群想要强大，只能有个声音！”
巫林脸上浮起冷笑，只是看上去有些苦涩。
虎耀先盯着他脸：“你这是什意思？别告诉你同情他们……难道，你们是伙？”
“你想多。”巫林抬起头，用淡漠目光看着天花板，仿佛那里存在这某种令他感兴趣东西：“只是觉得不该杀这多人。你可以换种方式惩罚他们。比如苦役，或者流放……你说得没错，站在你这边，也不喜欢他们，可是杀人……”
他摇摇头，不再言语。
肯定不会有人相信这切都是真。
只要能把底层平民和大多数人糊弄过去，在虎耀先看来就是最好结果。
是虎王，说算。民众只需要服从命令，任何统治者都不喜欢太聪明老百姓。
忽然，大殿外面灌进阵冷风，把悬挂在王座顶端布幔吹得摇晃不已。虎耀先抬手挡住额头，他心中积压着怒意，这动作掩盖视线，让他透过手心，看到巫林冷漠面孔。
“你对这次出兵有意见？”虎耀先问题很直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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