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任何保证都管用。
……
道路两边
围观者越来越多
。
天浩控制着与每个人谈话时间和节奏，三至五分钟，不会超时。给予对方礼物不外乎是皮袍和装有米面藤筐，两样东西都放在牛车上，跟随大队前进。
说起来还是挺麻烦，走过两条街道，天浩已经换四件皮袍。
过与部族之王这般近距离接触经历。他畏惧着不敢抬头，但穿在身上新皮袍实在很暖和，让他有种说不出快慰与满足。老人伸出右手横在胸前，行
个军中礼节，低声回答：“以前跟虎族人打仗时留下。虽说丢只手，但
也砍死两个，算是赚。”
天浩笑着称赞：“不愧是牛族勇士。”
老人脸上微微有些发红，他不太适应这种场合，来自上位者称赞令他激动，也有些本能畏手畏脚，很不好意思，低声嗫嚅：“……大王…………很脏，身上有味……臭……”
天浩对此毫不在意，他低头看着手捧箩筐站在老人旁边女孩：“这是你孙女？”
老人单手拢住女孩肩，点点头，情绪变得有些低落：“儿子后来应征入伍，战死。儿媳妇前年得急病，也去。现在就剩下个小孙女跟着相依为命，…………是真怕有天两脚蹬就这
死，留下她……那该怎办啊……”
他很清楚这种亲民巡游意义，也明白“身上衣”与“普通袍子”之间巨大差异。
前者是部族之王穿过，带着他身上体温礼物。后者就普通得多，虽是新衣，却在接受者心中失去那种特殊珍贵分量。
其实分发出去礼物不算多，皮袍总计百件，装有米面藤筐千个，馒头另算。
阿菊
看着他近在咫尺悲伤面孔，天浩蹲下身，把小女孩弯腰抱起，对老人认真地说：“无论之前是什规矩，本王执掌族长之位后，全都改。你明天去军务部门登记下，只要是打过仗，为牛族流过血，拼过命人，都能得到份工作。”
老人眼眶有些发红，他脸上流露出无限感激：“多谢大王……可是……，没有手……”
“本王说话向来言九鼎！”天浩提高音量，在附近人听来震耳欲聋：“只要是有功战士，无论残疾还是健康，在本王看来都样。会养你们到老，你们家人本王也会负责到底！”
这话如雷鸣般在老人耳膜里反复震响，他呆呆地望着天浩，不由自主张大嘴：“这……这是真？”
天浩用力拍拍他肩膀：“本王去过锁龙关，亲手砍上百颗白人脑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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