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重新抬起头
时候，通过朦胧视线，师勇看到永志与自己
样，泪水在脸上划出道道湿痕。
“他们和
样，恪守身为武者尊严与忠义。他们是真正敢于发声，为大人您仗义执言勇敢者。大人您身边卫队，包括城内部分*员，他们向新城主进言，请求放过您家人，还要求面见陛下，求得对您宽恕……因为人太多，新城主假装答应，事后突然派兵杀人。”
“他们有很多都是朋友。”
“很惭愧，没有与他们站在起。”
“求求您走吧，不要去碎金城。是个苟且偷生卑鄙小人，当时没有跟着他们起死，现在就没有脸皮恳
人首职位。还好您上次带走
哨卡里所有老兵，现在都是从其它地方招募新兵，他们不认识您，否则刚才不堪设想。”
“没有投降！”师勇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：“就算被牛族人关在监狱里，也从未对他们低过头。大王凭什
这样对？”
永志同情地看着他：“大人，您还是走吧！天下之大，何处不能容身？何况您家人都死，他们……”
“你说什？”师勇再次产生心脏被狠狠揪住感觉，他从马背上跳下，双手死死抓住永志胳膊，颤抖着身体，咬牙切齿地问：“你，你再说遍？”
“新城主杀死您家人，您父母妻儿，包括整个亲族无幸免。”永志语调平静，透出股深深无奈：“他宣布您财产属于非法所得，全部没收上缴。您家人……被分给城内平民。”
最后这句话像刀子样狠狠穿透师勇心脏，他缓缓松开手指，连连后退好几步，棵树挡住他歪斜身体，没有让他失去平衡摔倒。
惨白脸上看不到丝血色，师勇感觉身体里所有力量被抽空，身体背靠着树干无力下滑，失神眼睛里片空洞，喃喃自语：“……他们怎能这样？对他们是那好，碎金城是整个族群税率最低城市，在统治下从未有人被饿死。他们……竟然分掉家人，儿子……”
永志缓步走过来，蹲下身子，他犹豫几秒钟，低低地说：“新城主发布公告，宣称您是叛徒，联合牛族人制造陷阱，那些随同您出征士兵全部战死……他们失去家人，那段时间整个碎金城到处都是哭声。”
师勇半歪着身子，恐惧和愤怒在脑海里纠缠，咸涩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：“对他们不薄啊，难道……难道就没人站出来帮说句公道话吗？”
永志张张嘴，随即低下头：“……当然有……他们都死，都被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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