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项工作很简单,不算累,老人就能负担,唯缺点是过于单调。
让光平为之震惊不是纺纱机本身,而是插在每台机器正上方牵引棉线纺锭,足足多达八个。
“这不可能,定是看错……不,神灵在上,……都看到什啊……”他用颤抖语调发出呻吟。
福全从后面走上来,轻轻拍下他肩膀,发出深沉感慨声音:“
碎齿双手捂着肚子大笑起来,他笑得是如此酣畅淋漓,连眼泪都流出来。
个尚未发育小女孩居然要做她丈夫……这是本年度听过最有意思笑话。
好不容易笑够,碎齿弯下腰,带着说不出满足感与快乐,用粗大手指刮下女孩鼻子,问:“你叫什名字?”
“叫阿云。”她仰起头,迎着阳光,脆生生地回答。
……
小女孩眨眨眼睛,本能想要转身逃跑,却被糖块散发出浓郁甜香所吸引,她犹豫片刻,伸出稚嫩手,带着说不出谨慎和小心,慢慢触向碎齿掌心里那块糖。
她尝到有生以来第次甜味,笑。
碎齿弯腰将她抱起,得意张扬地发出大笑,在孩子光滑面颊上狠狠亲口。
站在不远处父母终于放下心来,他们走到近处,对碎齿说着恭维话,气氛不再紧张,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。
小女孩砸吧着糖,用好奇且满足目光看着碎齿,问句让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话:“你结婚吗?”
按照惯例,穗木寨鹿族人分队编组,当天就住进分配给他们房屋。
来自领主新工作命令正式下达——所有鹿族人以队和组为单位,纺线织布。
这是他们专长。
走进磐石城纺纱工场时候,光平被彻底惊呆。
多达上千台纺纱机整齐摆放,无数个纺锭在机器牵引下高速旋转。驱动方式与普通纺纱机没什区别,均有操控者双脚踩动踏板,带动牵引齿轮,把力量传递给固定纺锭轴,通过旋转方式拉出根根棉线。
碎齿愣住,下意识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长大嫁给你,要你做丈夫。”鹿族小女孩说得本正经。
小孩子经常玩过家家,无论文明时代还是现在。谁是谁丈夫,谁是谁妻子,买菜做饭,铺床睡觉,仅仅只是游戏。
她不知道这句话真实含义,只是在主观意识上给碎齿打上“好人”标签。糖是如此珍贵,甜蜜味道令人留恋,这个高大魁梧男人比平时游戏小伙伴有趣得多,他就是选定丈夫。
在她看来只是场游戏,不是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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