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醒来也没睡多少小时,听到部员大喊大叫,他心里很烦,屁事真多,什么才熬到尽头。
又或者说,这样的破烂事真的会有尽头吗?
鳄洲的网络信息安全部长首次出现了内心的动摇感,拿出手机查看最新的新闻报道。
新闻里报道的是某大学里发生了群体疯狂事件,有哲学系教授与学生讨论生活的意义,讨论讨论着,一首充满绝望情绪的诗就诞生了。
教授综合演员的意见,加上哲学教授的文笔润色,绝望之诗在黑板上首次亮相。
“绝对是它,除了它没有人能隔绝网络上的一切交流。”网络信息安全技术部门的部长摇了摇头,目露绝望之色。
这而是地下室,全员都是军人,没有人外宿,所以当外面下起红色小雨时,里面的人都没有外出过。
随着网络信息安全部长的一声叹息,大家都紧绷着心,“部长,你不要叹气啊,搞得我们很慌。”
部里的人最近频繁阅读网络信息,以及各地的红雨截图,已经分析出了红雨的副作用——让人意志低沉乃至消极z.sha的地步。
部里的人们人心惶惶,都不敢外出了,甚至还怕局里的人也被传染。
行者的怪物,感觉不安全,不想用。
能飞回去,何必抄近路走虚空,那条道近归近,但隐藏的代价难以承受。
……
军用卫星摄像头抓拍全球洋流的云层变动,发现大片的红色云朵以锦鲤洲为核心。
鳄洲军方的人脸黑了,暗骂一声无耻。
它一亮相,就带走了教堂里所有学子的理智,群体疯狂,嗷叫着跑出了教室。
“为什么,都这种时候了,还有在上课?”部长黑着眼圈,感到不可思议,同时心里也非常烦躁,像这样的傻瓜民众能不能少一点,非要关键时
“我没事,大家稳住。”部长板回脸色,表示自己没问题。
然而鳄洲整片天空小雨连绵,已经连续下了几十个小时以上,正在奔着一百小时而去。
哪怕是身处地下室的安全部门,工作环境也不知不觉地阴暗下来,人人都觉得胸里压着一口气,很闷。
次日,网络安全部的部员大叫道:“部长,大事不好了,有首诗在网上疯传,写下这首诗的人都疯了!”
部长黑着眼圈,他已经一夜没睡,昨晚宿舍里氛围太压抑,硬生生熬了一夜。
骂归骂,屁股还得由各洲来擦。
“为什么风转向了,是什么原因?”
“不知道啊,那边已经把网络墙掉了,我们也进不去。”鳄洲军方的人挠了挠头,整个人头都大了。
“是它出手了啊。”有人意有所指。
“你是指锦鲤洲的秘密兵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