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让所有气息都交融在起。支花影子落进月亮里,窸窸窣窣地摇晃。夜晚被惊醒,又重新静谧下去。
郁青在润生怀里喘气,含混道:“你是不是给下药?”
润生亲他口:“还想问你呢。”说着又亲口,有点儿抱怨意思:“要真有那种药还好呢……你就是发育太慢,什都比别人开窍晚,让直等……”他和郁青贴着脸,小声道:“慢吞吞……”
仔细想想,他们在起已经好多年,可有些感觉,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比从前还要炽热和浓厚。他摩挲着润生眉角,在润生重新燃烧起来目光里,又次吻上去。
直到那个夜晚过去许久,郁青才意识到,他们俩谁也没提别事,那些令人烦心事。
春夜风又轻又暖,让人好像非得要迫不及待做点儿什,又好像可以不慌不忙地享受呼吸与呢喃。
起伏心潮仍未平息。郁青抚摸着润生肩膀,皮肤摸起来是凉着,可寒气好像只浮在表面。他有点儿心疼,可张口却只能发出呻吟:“怎不穿件衣服……”
“穿也得脱。”润生从粘腻亲吻和厮磨里抬起头,把他轻松抱起,放到钢琴上。
郁青生怕把琴压坏,只能紧紧环着他脖子:“琴……琴不要?”
“结实着呢。”润生迷恋地蹭蹭他,又开始吻他。
润生甚至破天荒地忽略黄依娜。他那段时间情绪似乎松弛些。尽管仍然有些不甘不愿,但至少在某些事上收敛许多。
无奈归无奈,可时不时隔着或近或远距离凝望彼此,又有另种说不清道不明缱绻。
短暂花季很快过去,所有人也重新回到略显忙碌状态里。
车间忙是回事,设计院忙是另外回事。厂里有新机研发任务,虽然没有什定死时间线,但参与者都能感受到任务艰巨。
润生他们那边在设计实验模拟。方案还没最终定下来,那是总设计师要决定东西,他主要工作是测算,大多数时候呆在
刚进门那会儿润生很急,好像饿坏大动物。可眼见着郁青也在发急,他这会儿又不急。郁青手不得章法地在润生身上游走,几乎有些发抖。可润生不紧不慢,就是不给他个痛快。这让他几乎有点儿想咬润生口。
直到润生把脸埋进他双腿间。
郁青从昏头转向里陡然惊醒,下意识去推润生肩膀:“还没洗澡……”
“洗……”润生含混道。
再然后两个人就都说不出什话来。润生不说话,他也让郁青没办法再开口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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