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回来你要跑到天边去
。”好半天，润生才瓮声瓮气道。他吸吸鼻子，沙哑
声音里居然带上
点颤抖：“等到好几天，还以为你不会来……”
润生在外地那会儿，生活基本局限在某研究所，偶尔会随着负责人去燕京开会。郁青信他是收到，但是就像郁青已经预料到那样，所有通信内容在送到润生手里前都要受到审查，而润生也没办法向外给他回信。
项目进行比预想要顺利，润生工作也完成得相当出色，研究所那边看中他，直接来向校方要人。那会儿考研不像后来，特殊单位研究生选拔机制是比较灵活。但这和润生原本计划相差太大。而且半年研究生活过下来，他也意识到如果这样继续下去话，他这辈子可能都得和这个研究方向打交道，很难有机会转向。而他对其他很多方向兴趣还没来得及实现。
他和秦老师仔细谈过，因为项目变动，不管他选择读秦老师研究生还是在研究所读研究生，接下来都会进入同方向更高级别保密项目。这意味
郁青这才看清楚润生模样。润生眼睛是红，衬衫大敞着，皮带松松垮垮挂在腰上，欲盖弥彰——这人方才正在做什
，傻子也能猜到。
看见郁青呆望着自己，他就那直直把手伸到下面，死死盯着郁青眼睛，当着郁青面狠狠撸起来。
那布满血丝眼睛，那上下移动手，还有那越来越急促喘息……这情形要多怪异有多怪异，要多疯狂有多疯狂。
可郁青却不由自主地吞咽下，感到喉咙干得发痛。他两腿发软，忍不住向后靠到门上，微弱道：“你怎……耍流氓啊……”
下秒，润生冲他扑过来。炽热，带着云苏香气吻落下，郁青立刻感到血腥味伴随着疼痛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
润生急切又凶狠地吮吸郁青嘴唇。郁青几次偏开头去，试图讲话，可每次都被润生追上来再次咬住。身体对那些亲密无间记忆飞快地苏醒过来，在大得惊人心跳声里，他渐渐放弃抵抗，任由润生把自己推到狭小单人床上。
行李掉在地上，也腾不出手去管。
飞机发动机震动声远远地响着，声高过声，渐渐近。那嗡嗡动静越来越大，仿佛连玻璃都能感觉到铁鸟冲击空气声浪。直到湿热熏风带起窗帘，它终于轰鸣着从他们头顶飞过，消失在天际之中。
润生声不吭地紧紧抱着郁青，像终于找到失而复得宝贝。
郁青摸摸他汗湿头发，慢慢平复呼吸：“你怎在这儿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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