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青小声道：“是不是水果吃少
，有溃疡？”
润生听完这话，仿佛被什
玩意儿噎住。他狠狠瞪郁青
眼：“你能盼
点儿好？”
郁青委屈道：“不是……那你老在那儿舔什啊……”
润生深吸口气：“就想说，课桌不舒服，你要是困……以后中午可以来宿舍睡觉。”
“诶，可以吗？话说还没去过你宿舍呢。”郁青好奇道。
肯定会过去，不管是竞赛还是别
什。”
“知道。”润生冷静道：“路是自己选。忍过去就好。”
郁青安慰道：“走竞赛也挺好。以你能力，肯定能得奖。不是有新政策，竞赛得奖到时候可以直接保送，就不用参加高考。”
润生似乎仍然沉浸在某种阴暗情绪里：“哪有你说得那容易。”
“肯定能行。”郁青笃定道：“你直都那厉害，相信你。”
润生避开他目光：“那走吧。”
润生脸上阴霾终于散去些。他半是无奈半是纵容道：“行吧，努力看看。”他望着郁青眼睛，似乎在做什艰难决定：“你……你中午是不是要回去午睡？”
“不睡也没关系。”郁青赶忙道：“你有什事？”
润生低下头，看不到脸上表情：“也没什事。”
“那就还是有事啊。”郁青担心道：“你说吧，能帮忙定会帮。”
润生沉默。他张张嘴，开始不停地舔自己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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