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名心怀天下,体念苍生,认为多足鼎立总不是长久之计,故此有心相助们平定周邦,
吴吉儿关上房门,移步走到北墙桌案,吃力搬起张雕花木椅送到莫问身前,“老爷,您坐。”
莫问本来气怒非常,见此情形再度心软,“快与说实话,你那些小心思瞒不过。”
“不该隐瞒老爷,无名此前确实来过。”吴吉儿跪倒在地。
“你们二人再度见面是何时候?”莫问坐上木椅,根据吴吉儿先前与侍女说话神情不难看出,她与无名相见是瞒着蒲坚。
“他此前可能来过多次,但并不知晓,直至去年夏秋时节自花园赏月,发现他踪影并喊住他。”吴吉儿答道。
吴吉儿听得莫问言语,恐惧之心大减,“老爷,无名出事吗?”
莫问闻言眉头再皱,吴吉儿此言乃是明知故问,又是刻意拖延时间,趁机自心中思虑该如何应对他。
“娘娘。”寝宫外传来侍女声音。
吴吉儿听得侍女声音,抬头看向莫问。
莫问见状再度皱眉,侍女前来探问,无疑是听到房中有异声传出,吴吉儿此举看似是在向他请示该如何答复,实则是在借机告知侍女她受到胁迫。
“你都让他做过甚?”莫问问道,吴吉儿说话之时直低着头,他看不到吴吉儿眼神,不过他此时看人已经不需要看眼神,单听声音和语气就知道对方说是真话还是妄语,吴吉儿这番话应该是真话。
吴吉儿低头不语。
“但说无妨,知道你们并无苟且之事。”莫问出言说道,吴吉儿成婚多年,自然不是完璧之身,但他先前见过无名,无名还是纯阳之体,也幸亏无名是纯阳之体,若是换做元阳已泄之人,怕是早已经折死。
“起初只是说些怀旧言语,后来他见忧心忡忡,便问因何愁苦,出阁多年不曾孕下皇子,此话自然不便明说,只得推说因为国事烦心。”吴吉儿说到此处停下来。
莫问皱眉不语,吴吉儿所说也不无道理,她和蒲坚都知道秦国国运并不长久,此事无疑是二人最大心病。
“将蒲坚叫来。”莫问沉声冲那侍女说道。
“福昕,你们下去吧,是莫老爷在此。”吴吉儿不曾想到莫问会有此举,急忙出声阻止。
“莫老爷?”侍女不知就里,踌躇进退。
吴吉儿闻声撑臂起身,快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,冲门外几名侍女摆摆手,“莫老爷与文桓帝是至交好友,与家父更是莫逆之交,下去吧,们有要事商议。”
几位侍女闻言恍然大悟,冲吴吉儿蹲身行礼,转而回返偏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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