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
，他不渴。”女孩在旁插嘴。
莫问本不口渴，但不忍心驳二人微薄拳拳，便接过水杯喝
口。不过这口水吞下，他立刻感觉到遍体生寒。
水里有毒，而且是剧毒，毒性走
是心经，毒发之后会肢体麻痹。
察觉到异常，莫问并未表现出来，而是微笑着将那水杯递给那男孩，转而迈步向外走去，三步之后佯装瘫倒，他已然百毒不侵，如此行事只为引出藏于暗处主使。
那两个孩童见莫问倒地，并没有慌张，也没有感到意外
莫问笑置之，反倒是那女孩推那男孩，“你就演上个吧。”
“你让
演啥啊？”男孩脸无奈。
“羊叫，”女孩手指男孩冲莫问说道，“他会学羊叫，学可像。”
“算算，不要难为他，你琴呢？”莫问笑问。
“没有。”女孩面露伤心。
他说好话，再度将那木棍上鱼递向他。
“不饿，这些点心给你们。”莫问自怀中掏出个小包递给那男孩。
“谢谢。”男孩接过布包，目光仍然没有离开莫问前胸。
“没有，就这些。”莫问拍拍胸脯摊手说道。
那男孩闻言这才移走目光，将那布包递给女孩，“给你吃。”
莫问闻言也没有强求，转身看向门口，发现大雨已经减弱，军中还有军务需要处理，不能在此处久留。
“这些银两你们带上，沿着向西道路走上两三天就能到定州，给你们写封信，你们拿信去府衙，他们会照顾你们。”莫问探手入怀取出符盒，以黄纸书写封简短书信递向那男孩。
“你是什
人，为什认识官府人？”女孩抢在男孩之前接过那封书信。
“是赵国国师，放心吧，这封信定管用。”莫问微笑回答，转而直身站起来，想想又补充句，“至少这三五年中管用。”
“恩人，喝口水再走吧。”那男孩双手端起水杯递向莫问。
女孩探手接过那个包有点心布包，放到身旁块青砖上，转而拿过无嘴水瓮倒杯水递给莫问。
“你们在杂戏班做什？”莫问接过那破口水杯出言问道，这两个孩子给他留下很好印象，他们都懂得投桃报李，尽管他们有也只是杯水或条烤糊鱼。
二人闻言愣愣，面面相觑，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回答，女孩会弹琴，男孩会口技。
“能否与演上演？”莫问听大感有趣，杂戏又称百戏，为当下王公贵胄消遣最好节目，也为百姓所喜欢。
“这几年都没有练习，忘差不多。”男孩摇头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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