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无此事，是她自己寻到你
，那丫头变脸比
还要快上三分，躲闪尚且不及怎会让她烦你。”柳笙连摆春葱。
莫问闻言挑眉看
柳笙
眼，没有再问，柳笙已经间接承认跟胡人过往甚密，但其中细节柳笙不主动叙说，他亦不便再问。
“眼下你有何打算？”柳笙问道。
“老五回魂之前哪里都去不得，只能等……”
“为防不测，此番带有僵尸五具，能否派上用场？”柳笙抬手指向北方。
“不想让他永绝天日。”莫问摇头说道，僵尸倒是可以供魂魄栖身，但旦附身便无法再度离体，他要救活老五，而不是将他变成具僵尸。
柳笙闻言点点头。
“下山之后，你去何处？”莫问直视着柳笙。
“你又去何处？”柳笙微笑反问。
“去何处，你不知晓？”莫问横柳笙眼，且不管他变成何种模样，微笑时嘴角内抿习惯并未改变。
“知之不详，有些事情非只字片言能够说清，眼下你有何打算？”柳笙岔开话题。
“先前试图阻杀周贵人母子是你不是？”莫问并未随之转移话题。
“你当相信不管所作为何，都绝不会伤及同门。”柳笙回答并不直接。
“自然信你，再问你，可是你撺掇豫公主前去扰？”莫问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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