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虽是王爷之母,却也是周家女儿,如此口不择言,成何体统?”周将军并未搭理皇上,而是冲女儿怒吼。虽然他先前早已知道实情,此番亦有做戏成分,但心中怒火不是假,出征在外本就需要运筹帷幄,却还要顾念家中,这半年多来当真是度日如年。
皇上闻言面露尴尬,周将军言外之意非常明显,出嫁女儿也是女儿,周家永远不会不管她,周家会直为她做主。
“老将军息怒,此事寡人定当严查,三日之内寻出根源,可否?”皇上再度上前开口。
“谢皇上。”周将军没有再度演戏,怀抱外孙转身跪谢,“周家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,从无旁心异志
似乎注意到周将军对于这仪式大感不耐,寥寥几语便侧身让路。
周将军待那国师让开道路,快步向周贵人走来,周贵人眼见父亲来到,抱小携大迎上前去,未语先哭,“爹爹,你若再回来晚些,女儿和这两个孩儿便不得活。”
此语出,周围寂静无声,前来迎接人少有消息闭塞者,都知道在周将军出征这段时间发生什,也都知道周贵人这是在向父亲告状。
“何出此言?”周将军抱起长外孙,那孩子似乎认得外公,并不挣扎,只是受母亲感染,开始啼哭。
“父亲出征不久王府便来刺客,是张将军舍命护卫击退敌人,之后那刺客又来次,伤女儿臂膀,女儿眼见王府待不得,便出城躲避,那刺客又自中途行刺于们母子,幸亏莫道长在旁护佑方才杀退刺客。待得回返都城,那饭食之中又屡次被人下毒,还是这位莫道长事先觉察,才令们母子免遭毒害。待得女儿自后宫带回长子,又自孩儿胯下挑出银水滴,女儿本是不祥之人,死不足惜,只是苦先皇这两滴血脉……”
“你好生大胆!”周贵人未曾说完,周将军已然出手掴她掌,“竟敢如此口无遮拦,后宫乃皇后主掌,焉能有刺客暗藏?”
周将军这掌是用力,声音很是脆响,皇上闻声不由得为之抖,周将军这巴掌看似打是周贵人,实则打是他颜面。
周贵人挨打,仍然哭诉,“求父亲为们孤儿寡母做主。”
周将军闻言又是掌,“当真是口不择言,当今圣上在此,哪用为父与你做主?”
“老将军息怒,此事乃是寡人虑事不周,之前不得听闻,此番方才知晓,寡人定当严查严惩,给天下人个交代。”皇上眼见事情无法收场,只能上前说话,实则周贵人与两位小王爷遇刺之事他是当真不知,但想必周贵人不会胡言乱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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