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量天尊,见过贵人。”莫问稽首开口。
“先生免礼,请坐吧。”周贵人并未怪罪莫
“不然,她身份高贵,若与陌生男子私通书信有失礼数,日后若是宣扬出去对她清誉有损。以图代言实属无奈之举。”莫问将那张信笺折叠起来纳于怀中。
“老爷,她向你道歉说明她很器重你呀,咱还走吗?”老五问道。
“明日再定去留。”莫问沉吟片刻出言说道,对方乃皇子之母,能传书道歉乃莫大礼遇,但此时他并不知晓朝廷局势和周贵人情况,是去是留暂时还不能定夺。
虽然去留尚未确定,心中那口怨气却是消,心中清净之下彻夜行气疗伤,到得次日清晨伤势已然稳定,灵气亦回复半数。
天色刚亮,屋外再度传来敲门声,老五出去开门,片刻过后回到屋里,“老爷,昨天晚上那个丫鬟找你。”
以蜡泪滴封,折碎蜡泪,铺展开来,只见纸上并无文字,而是副简单墨画,画是棵倒伏大树,自根部生出两条新苗,紧贴大树根部是支柔弱细藤,虽是寥寥几笔,却极为传神。
“老爷,写啥?”老五好奇问道。
莫问转头看老五眼,将手中信笺向他递过去。
“你忘不认字儿。”老五讪笑摆手。
“上面无字。”莫问摇头说道。
莫问闻言正襟而出,只见门外站着是那个名叫红玉宫女。
“见过先生,贵人有请。”红玉微微屈身冲莫问施礼。
“有劳。”莫问抬手请行。
红玉前方引路,莫问于后跟随,老五匆忙收拾起包袱也跟过去。
有红玉引路,诸多护卫自然不会阻拦,二人长驱直入,到得正屋,只见那周贵人已经入座等候,皇家女眷多施粉黛,但今日周贵人并未施粉,所穿也并非皇家袍服,而是着席便衣,简单清雅。
老五闻言更加好奇,急忙接过信笺侧头打量,“棵死树,两个小树,还有棵草。”
“哪里是什草,分明是株绕树藤条。”莫问出言说道。
“老爷,她这画到底啥意思呀?”老五挠头问道莫问拿过那张信笺指点,“这棵倒下大树暗喻晋国先前死去皇帝,也就是她夫君。这两棵幼苗指应该是她与死去那位皇帝留下子嗣,这株藤条暗喻是她自己。其言下之意是夫君已经死,留下她和两个幼童无有依靠。”
莫问说完,老五仍然瞪眼看他,莫问无奈之下再度详解,“她在向们说明自身难处,亦是在婉转为先前无礼向道歉。”
“哦,她不好意思明说,所以就画画。”老五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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