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清要面子,这样的他送到长康医院,他醒来恐怕要杀人。
周成锗摸了摸苏文清的额头,低头亲在他的眼睛上,阴沉的脸才缓和一些。
苏文清发烧了,四十度,有转肺炎的迹象。身下有撕裂,很惨烈。
周成锗的锅。
周成锗守到下午,苏文清才清醒,周成锗立刻让司机送粥过来。他摸了摸苏文清的额头,道,“还难受吗?”
苏文清睡的昏昏沉沉,中间好像有门铃声,他想挣扎着起来,但实在爬不动,便又躺了回去。
周成锗敲了很久的门,没有人应,他绕着别墅走了一圈,一楼的窗户紧闭。二楼卧室露台的门开着,周成锗挽起衬衣袖子,踩着空调外机上了二楼露台。
司机说苏文清从回家就一直没出门,也没有吃东西。
苏文清的房间在隔壁,没有锁门,周成锗打开门。房间一片漆黑,周成锗开灯看到床上蜷缩着的人。他的腿在外面露着,一头的汗,头发都湿透了。
周成锗快步走过去,苏文清的脸不正常的红着,呼吸粗重。
。那双眼漆黑暗沉,埋头苦干。苏文清挣扎,周成锗又把他按了回去,苏文清咬周成锗。周成锗也不抽手,只是弄的更狠。
折腾到下午,苏文清胃里翻腾开始呕吐,周成锗才停手。他抱着苏文清进洗手间,抚着苏文清消瘦的脊背,苏文清回身抽了他一耳光。
周成锗彻底清醒了。
苏文清推开他,扶着墙站稳,身下一片狼藉,他也不想去管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是什么。他的手在颤抖,身上也抖着,打开水冲澡。
他现在就剩口气撑着。
苏文清恍惚了片刻,看到周成锗放大的脸,又看周围设施,抬手搭在眼睛上。
“阿文?”周成锗摸到苏文清的额头,滚烫。他连忙打开衣柜取出一套干净的衬衣长裤,给苏文清换上,抱着苏文清大步下楼。
司机看到周成锗出来立刻把车开过来,拉开车门,“先生?”
“去医院。”
“长康?”
“中心医院。”
苏文清硬撑着穿上衣服,走出别墅。周成锗的司机送他回家,苏文清把额头抵在冰冷的车玻璃上,他闭上眼。
这顿操让他病了,苏文清到家埋头就睡。不知道睡了多久,晕晕沉沉的醒来。窗外一片漆黑,起身的时候头重脚轻,苏文清直奔洗手间。吐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,他又把自己扔到床上。
苏文清揉了揉眉心。
周成锗的手段也没有高明到毫无破绽,苏文清被他绑过一次,应该有警觉的。他把自己送到了周成锗的手里,也许贪恋那个怀抱,也许眷恋他的吻。
世界冰冷,前路茫茫,回首仍是茫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