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的时候苏文清没有见周成锗,他害怕,他不敢去见。周成锗把他捧在手心里,用心爱着他,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成锗。他知道周成锗无辜,从头到尾,他什么都没有做,却被抛弃了。
什么样的恨能存十一年?在十一年之后,把他困在这个方寸之间。什么样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呢?苏文清咬着周成锗的手,咬出了血。他的口中全是血,血顺着周成锗的指缝涌出来,抵到地板上。
周成锗把他压在窗户上,苏文清的泪滚到了周成锗的手背上。周成锗的疯狂忽然就停止了,一瞬间,什么都平静下来。
下面收拾人工湖的人已经离开。
有钱人的嗜好,谁知道都包括什么呢?得罪不起就不能抬头。
想去窗户边晒太阳。”
他带了些撒娇的意味,以前周成锗就很吃这套。
果然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周成锗就抱他到床边,卧室的窗户是可以打开一扇,苏文清假装要睡觉,懒洋洋靠在沙发上。周成锗果然放下警惕心,坐回去继续处理文件,苏文清忽然从沙发上挣扎起来,打开玻璃上面那扇窗,直接吼道,“救命啊!救命!绑——”
然后他的嘴被捂住,苏文清回头看到周成锗冷厉的目光,他拚命的挣扎,周成锗没有关窗户,就这么开着解他的衣服。裤子被扒掉,只剩下底裤,上衣被扯开,他被按在玻璃上,周成锗不怕他被人看到。
看到不该看的,他们失去的是全部经济来源。
苏文清顺着玻璃滑到了地上,他坐在地板上把脸埋在膝盖上。寒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,苏文清轻微的抖着。
周成锗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,起身关上窗户,他的拇指揩掉苏文清脸上的泪。打横抱起苏文清回到床上,苏文清彻底失去了自由。
周成锗也不去公司,也不跟苏文清交流,话特别少。就在家守着苏文清,寸步不离。周成锗这个人有点一根筋,当初苏文清离开的时候,他说有本事你别回来。只要回来了,让他逮住,苏文清你就等死吧。
苏文清十年没回来
苏文清听到解皮带的声音,周成锗今天穿的裤子有系皮带,他绝望的回头,周成锗咬着他的脖子,“第一次在这里做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声音是哑的,缓慢平静,似乎是征询,但苏文清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他摇头,周成锗亲著他的后颈,缓缓往下,“阿文。”
“周成锗,周成锗!”苏文清的声音从周成锗的手里发出来,“你干什么?周成锗!”
苏文清吓到了,周成锗真的要在窗户边干他,苏文清的脸贴在玻璃上,全身就剩一条底裤,他的泪滚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