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叹口气,就算逻辑都能捋顺,心里那道坎,依旧不太能过得去,而且面前这个男人,他已经完全看不透。
“陶然……”晏池没有回答他话,把头埋在他颈窝,浑身都在难以抑制地发抖,声声叫着他名字,嗓音低沉暗哑,听得陶然心尖发颤。
“你浑身都湿,还是先去洗澡吧,不然会感冒。”陶然偏头侧侧身子,想把自己敏感耳垂解救出来。
可这小小个举动,却突然刺激到晏池本就不太稳情绪,他把将人拽上楼,中途无论陶然怎反抗都没能成功地挣脱开来。
那只大手就像铁钳样,牢牢
其实强行避着人这段时间里,陶然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件事。
他之前只是时之间被那巨大信息量冲昏头脑,其实仔细想想,是他自己钻牛角尖。
他遇到晏池时,他狼狈是实实在在,那时他可能只是遇到什意外,而不是存心想要骗自己。
毕竟以他那个性子,想要得到什东西,公司也好,人……也好。
绝对是更偏向于强硬手段,而不是这种暗搓搓,他自己从来也看不上欺骗。
陶然下意识想把人推开,手指刚刚触上片潮湿衣料,就顿住。
他……在发抖?
那个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男人,就连心爱女人面临生命危险也不曾动摇过人,在发抖?
“你……怎?是发生什事吗?”陶然微微蜷缩下手指,犹豫瞬,还是轻轻搭上他腰,安抚性地拍拍。
哪怕面前这个抱着他男人,比他高,比他强壮,比他懂多,甚至性格及经历都已经完全超出他预期和认知,令他再也看不懂。
更何况对于从小被晏振安教养长大晏池来说,星遇根本是他看都不屑多看眼存在。
还有那份沉甸甸,他直不敢去正视感情。
都说眼神是最能体现个人内心,那样炙热又专注眼神,不是轻易能演出来。
更何况,能让晏池这费尽心思去欺骗人,恐怕根本就不存在。
没有人值得他这委屈自己。
却依旧能引起他心疼和紧张。
不知道是因为这久以来习惯,还是那莫名滤镜依旧存在,陶然发现自己怎也没法对这个人真正狠下心来。
就算知道他跟自己想象完全不同,就算知道他可能并不需要自己那些可笑担忧和自以为是帮助,就算他不是自己直无比喜欢着那个孩子,就算……
就算他对自己感情已经变质,而自己并不敢去深思。
陶然闭闭眼,轻轻吐口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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