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只随意披件浴袍,稍微束下腰带,柔软面料吸水之后大敞着,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,隐隐露出精壮胸膛和足以令人尖叫腹肌。
晏池偏头,拿着条毛巾擦着头发,滴滴水珠从发梢处滴落,顺着锁骨路下滑,直至被那白色布料吸收,然后留下块深色水渍。
陶然看着他这样,微微蹙蹙眉,起身朝人走过去。
晏池视线似乎被毛巾遮挡不少,余光却直锁定在陶然身上,他甚至还
幸好晏池是第时间来找他,万那时候他真在家,那岂不是要完蛋?
越想越心惊,陶然自觉摸到点什,这口黑锅就被稳稳扣在晏家头上,而他则是开始思索,果然还是让晏池暂时跟自己起住比较好。
反正房子大,他还能时时刻刻把人放在眼前看着,这样想想还觉得安心许多。
想通这些,陶然就准备让管家伯伯去帮晏池准备个房间,布置得舒适些,做好常住打算。
可当他抬头,就看到屋里已经没人,而旁浴室隐隐传来水流声音。
“那……那你就先在这住下,明天再让陈余给你安排,另外还有几套房子,也都挺舒服……”陶然眨眨眼,缓慢道。
虽然隐隐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样子,但是他是怎也不可能把人赶出去,更何况这多天没见,怪想他。
晏池得到意料之中答案,有几分理所当然自得,还有些隐隐高兴。
他就知道,他对于陶然来说,是不样。
“去洗澡。”想想刚才陶然跟那个女人共处室,哪怕知道他们之前不可能有什,他也忍受不这人身上沾别人香水味。
那小孩……怎直接在他卧室里洗澡?
陶然倒也没有太过在意,反正是晏池话,他也就谈不上什原则不原则,吩咐管家伯伯收拾房间之后,自己靠在床头静静思索着晏家那摊子烂事。
但是不管怎想,重点似乎都在晏老爷子身上,可现在他却先倒,所以他不得不收起自己那些懒散和轻松,替晏池思虑周全切。
必要时候,拼上所有也在所不惜。
他这边暗自发着狠,浴室里水声已经停下来,然后晏池身影就出现在门口。
更何况他等会有非常重要话想说。
陶然直到被晏池推进自己房间里,整个人还有些懵懵懂懂,依旧沉浸在之前那个“坏”房子里。
这事怎想怎诡异,但是经历之前几次危机,让他不自觉联想到晏家人身上。
深夜,撞塌半边墙……
谋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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