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片寂静。
随后江朝腰子被桶下,他黑着脸,十分诚恳地解释道:“响应国家节能减排政策,李叔路把他俩送到地铁站,然后再分头去公司。”
江淼:“是啊是啊,公共交通工具比较环保。”
“这样吗?”江父沉吟会儿,眉心又肉眼可见地舒展开来:“说也是。没想到裴凉和小堰这有觉悟,真是太开心,看来二人成为党员指日可待!”
在江父爽朗笑声中,江朝抽空把江淼快要翻出来眼珠子给捂回去。
江父坚持:“还是算吧。”
江朝也坚持:“白点没啥,真不嫌弃。”
江父:“你非要说出人家嫌弃你黑你才开心是不是?”
江朝:“?”
妈!
次日早晨。
江父狐疑地看着江堰嘴上那个小破口,问道:“小堰,你嘴怎回事?”
“没什。”江堰十分专注地搅拌着南瓜粥:“不小心咬到。”
江父:“咬可真够狠,流血吧?”
江堰应得很快:“嗯嗯嗯!”
他心情沉痛地想,如果可以,他也想像江父样如此纯洁,自己催眠自己,昨夜大哥偷偷进入江堰房间,是为捧着红色宣言高声朗读,随后拿着锤子和镰刀连夜播种希望之光,嘴上伤口是因为劳作时太过认真而咬牙切齿所至;绝不是为干些不可描述勾当。
呜呼,老爸,你明明什都懂,却还是那天真。
两位连夜入党好心人坐上辆车,江堰屁股沾上副驾,就开始大声逼逼:“大哥!你把嘴咬成这样,这清白人家可要
二人说段相声,江裴凉听着,倒是副心情良好样子,都比平时吃多点,下桌时候,平淡地望江堰眼。
于是江淼和江朝就瞧见江堰迅速地放下粥碗,溜烟地跟上去,那欢欣雀跃神情,似乎能幻视到屁股后面正在摇动尾巴。
江淼:“……”
江朝:“……”
“说来奇怪,”江父摸摸自己胡须,纳闷道:“裴凉和小堰最近都起去上班?他俩公司又不在同块,不顺路啊。”
“下次小心点。”江父不疑有他,转过话题之前,不忘疑惑地嘟囔两句,“不过自己是怎咬到那下面……”
江淼和江朝眼观鼻鼻观心,暂时不敢多放什屁。
懂,懂都懂。
“对,朝,”江父突然咳嗽两声,道:“之前跟你说那个女孩子,爸想下,她皮肤实在太白,跟你站在起不太协调,咱还是算吧。”
“不会啊!”江朝困惑摇头:“不嫌弃她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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