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!”李叔顿时乐起来:“说你大哥有人,你脸红什?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小媳妇。”
江堰无言以对,只好边红着脸边在心里缓缓挽尊。
就算真是媳妇,从各种意义上来说,他也不小!.
有惊无险地起吃完晚餐,江堰下桌时候,跟江裴凉短暂地对个眼神。
江裴凉慢条斯理地抚平衣角,而后对着他轻轻颔首。
结束天工作,江堰满脸疲惫地坐上车,李叔像往常那样坐在驾驶座上,乐呵呵地跟他侃大山。
“小少爷,很累吗?”李叔边开车边问:“要不要去按摩下?”
听此言,江堰顿时十分警觉地抬起头来,张口就是顿拒绝:“李叔,你这样真很不好。们要顺应国家扫黄打非政策,不仅自己不能去,还要积极举报……”
“小少爷。”李叔道:“说是正经按摩。”
江堰瞬间泄气似倒回座椅上:“不去。”
梁喜识:“……”
损还是你最会损。
梁喜识面无表情地转过头,试图转移下自己注意力,结果还是憋不住笑出声。
……妈,越看越像!
“怎办。”江堰很忧伤:“真不想他走上隔壁那个爱豆老路,在舞台上面摔跤可怎办。按这个肢体协调度,说不定走红毯还会顺拐。”
尽管只是眼,江堰倏地感觉自己从脊骨处窜上簇细微电流,忍不住微微攥紧手指。
年假过去,意味着他们不能像之前那样,早到晚都黏在起,每天能见时间大概只有晚上。刚刚眼神,是二人心照不宣暗号,意味着——
今晚,江裴凉会来房间里找他。
江堰气咻咻地下饭桌,边看江朝
唉,有内时间,还不如早点回去看大哥。
车开到半路,李叔又开始八卦碎碎念:“小少爷,你知不知道最近大少爷有什情况?”
“啊?”江堰有些昏昏欲睡,“什什情况?”
“感觉大少爷是有人。”李叔乐呵呵道:“前几天送他出门,好像在和谁聊天,那笑,哎哟,跟当年和媳妇说话样样。”
李叔说完半天,发觉后排人点动静都没有,顿时有些奇怪;结果从后视镜往后看去,江堰正低头不语,脸颊上泛起淡淡红。
梁喜识很迟疑地说:“不至于吧!”
“难不成又要走花瓶人设吗。”江堰真很忧伤:“不愿再……”
梁喜识安慰他:“小江总,不可能。”
谁家选花瓶会选米九?拿来当凶器都会先把自己给砸死吧。
江堰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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