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裴凉眉梢一挑:“按摩?”
什么时候还会这门手艺了?
“二十年老中医,精通穴道,按摩一个钟都不累。”江堰面色沉凝,在他面前倏地摆出一阳指,“还有独门秘方,东方传承百年之奇药。”
五分钟后,江裴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风油精往自己太阳穴上怼。
“嗨呀大哥,你这个肩颈啊!”江堰在后头隔着衬衫敲敲打打,忙得不亦乐乎,“很硬,太硬了。你平时都没有做舒缓运动吧?这也是别人告诉我的,我教你哦,伏案工作起身时,用头在空中尽量标准地写‘米’字,非常有用的!就像我这样,往上扭、往下扭……”
江裴凉顿了一下,说话的语气近乎笃定:“我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这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,要不是江堰见过他的巨型火箭炮,还以为他是没有叽叽。
说话间,江裴凉用手揉了揉眉心,江堰瞥见他耳根还带着点红,问:“大哥,你头晕吗?想吐吗?”
看来大哥是对酒精有什么特殊反应了,就一杯红酒,能不舒服这么久,大哥,还是不行啊。
“不会。”江裴凉冷道:“没什么。”
是不是得说‘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’了?”
江堰:“……”
原来大哥你也知道渣男四名句吗。
不对,真的不对。江堰被拎着关上门时,面色逐渐凝重起来。
这样的对话,要是给外人听见了,那他肯定会误会的,你看这话赶话的,怎么听都是江裴凉像端庄的正宫,在指责他拈花惹草,指责他不守男德。
“……”江裴凉冷静道:“那有没有人告诉你,在空中写‘粪’字更有用点?”
江堰:“?”
草,好像还真是。
江堰毫无章法地捣鼓了半天,还连带
这正是打开大哥心防的好时候!江堰顿感身上重担,立马殷勤地嘿咻嘿咻把江裴凉给扶到沙发上去,而后十分关切体贴道:“大哥,你这么难受,我给你做碗醒酒汤吧?”
江裴凉淡淡道:“不用,我还不想死。”
上次那个臭脚味生日蛋糕连带着江堰的呼噜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,想必这辈子都很难再忘却了。
江堰被拒绝了,觉得很是委屈。
“那……”他绕着江裴凉团团转,闲不下来,“我帮你按摩一下?”
江堰被自己的想象给雷到了。
“我说过。”江裴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神情平静地又重申了一遍他的经典恐同发言:“不要天天和男人混在一起。”
江堰有点不服气地逼逼叨叨:“你还不是天天和顾宴……”
江裴凉眉头一蹙:“嗯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江堰很怂地改了个口,“大哥不也是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