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浅可不惯他这臭毛病,严厉且坚定地拒绝。
柏晟修叹了口气,“要不,我提前预知今天晚上的份。”
做一休一,昨天休息,今天还有一次。
沈清浅快被他这种不要脸且锲而不舍的精神给气笑了,他眯着眼,食指在柏晟修身上戳了一下,“柏大总裁是数学不好还是记性不好,今天的份已经用完了。”
经历过商海浮沉、烟波诡谲的商战的柏晟修毫不脸红:“浴室那次难道不是给我的奖励?”
“?你想表达什么意思?”沈清浅白了他一眼。他懒洋洋地躺在按摩椅上,身体随着按摩椅小幅度摆动。
柏晟修见对方愿意回应,压抑住内心兴致盎然,凑过去悄声道:“不管叫多大声,外面都听不到。”
沈清浅:“……”
他才没叫!
沈清浅想驳斥两句,又怕他又借机生事,随口挑刺,“那张床太小,腿都伸不直。”
了,这人真的太不要脸了,之前在浴室才做了,现在又想了。
上次被骗到休息室一回,这次,他肯定不会上当。
达咩!
沈清浅严厉拒绝,并且发出灵魂拷问:“你开会的时候就在想这个?”
“你要不要对广大股民和集团公司兢兢业业工作的员工负责?!”
沈清浅:“……”
“奖励你不是要浴缸吗?刚刚哪里有浴缸了!”
浅浅拒绝得很明显,柏晟修也不敢把人逼急了,见人羞得脖子都红了,才抓着手揉了揉,亲了亲,依依不舍地办公去了。
私人飞机小插曲之后,沈清浅坚定地拒绝柏晟修将他送他姬家,一下飞机就和他分开来。
姬家在京市有两套四合院,其中一套常年维护,老爷子时不时过来住两天。老爷子不爱住酒店,又希望儿孙绕膝,所以一
柏晟修立刻找到了解决方案:“你可以坐我身上。”
沈清浅将手中抱枕扔过去:“滚——”
一张白净的小脸好似打翻了颜料,有种浓墨重彩般的美。因为脸红,衬得脖颈处的肌肤一片雪白,勾勒出一派明丽的画卷。
柏晟修眼眸暗了几分,他端正地坐在浅浅旁边,看起来衣冠楚楚、如万年冰山般高不可攀。
沈清浅可太了解他,柏晟修外表越是沉稳,内心都不知道浪成什么样子了。
柏晟修:“刚刚我开会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,我还以为你想。”
沈清浅脸色绯红:“我才没有!”
~
虽然上次在飞机休息室帮浅浅舔了毛,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枪实战,柏晟修一直有些遗憾。
柏晟修是有些坚韧不拔的精神在身上的,一直试图劝说,“浅浅,休息室隔音采用的是国外进口材料,隔音效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