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晟修挺直脊背,转过头,淡淡地问道,“带柏年去纹身?”
沈清浅心里慌得逼,小声小气说道,“纹,年年没纹。故意装很痛,年年被吓到,打退堂鼓。”
柏年没纹,他应该算是立功。
说着,他露出手臂上玫瑰。
沈清浅皮肤很白,整根手臂没有颗斑点,白得纯粹。鲜红玫瑰花瓣盛开在白皙皮肤上,显得愈发娇艳欲滴。
柏晟修下意识皱下眉。
和柏年互怼,将张美娟按进鱼缸时候风驰电掣,到他面前就成撒娇病美人?
还露出这样表情,难道又想和他亲近?
柏晟修抿着嘴,全身警惕起来,“你没错。”
语气不对,说是反语。
今天听到张美娟话,天天又开始发热。
天天被吓得连“切”也不说。
今晚肯定又要做噩梦。
张美娟才真该死。
他生气不是因为先生和孩子打架进局子,而是柏年挑二,对面还是两个成年人。
,作为长辈,他带队出门,没有阻止柏年冲动,还害得天天被欺负,他要负很大责任。
“晟修,对不起。”
沈清浅小时候不管犯什错,总是会第时间认错。
虽然还是会挨打,但认错之后他爸打得轻些。
只不过他爸没那变态,不会脱裤子打屁股,而是抓着什打什。
因为肌肤太过娇嫩,花瓣周围有些红晕,好像染把火,给清纯五官增添丝潋滟。
柏晟修:“痛吗?”
沈清浅猛得点头,“很痛。”
非常痛,very痛!
他表情不自觉带些讨好,“纹时候
沈清浅觑着眼,心脏咚咚直跳。
这人真难哄。
将车挡板升上来,不会要在车里打他屁股吧。
柏晟修长得人模狗样,怎会有如此变态爱好啊?!
好想守寡哦。
万柏年有什好歹,他怎跟死去哥哥大嫂交待。
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柏年错在打架之前没有考虑自身安危。
沈清浅没有得到回复,小声小气重复道,“晟修,知道错。”
他声音很细,声线又软,嘴角往下压着,露出副委屈表情,撒娇似。
睁着双可怜巴巴眼睛看过去,希望对方心软。
想到要被脱光“惩罚”,他就不自觉绞紧双腿,脸颊泛红。
柏晟修睨沈清浅眼,什话也没说。
这事不能怪沈清浅和柏年。
他在去警局路上看监控,知道柏年为什打人,也事先问过保姆,知道张美娟说话。
年前医生就分析过,天天很有可能是因为目睹父母车祸死亡,才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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