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彦嗓子哽得他说话迷糊，心疼得喘不过气来：“什
时候发病
？”
宁游霁侧过头对上他视线，伸手摩挲林彦泛红眼角。
“是不是去西城你就病发
？”林彦看着他手臂上泛青色皮肤，
个劲儿地问，他试图说服自己还不晚。
宁游霁沉默两秒，最后沙哑嗓子诚实交代：“你去参赛那天。”
林彦抿抿唇，心口像是有把刀子点点刺进去，疼得他喉咙不住收缩。
“对不起。”
林彦重复这句话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除对不起，他不知道该说什。
林彦觉得自己才是最该被揍那个。
他为什要和宁游霁吵架，为什不能先拉下面子，为什就是这倔！
心脏仿佛在这刻停止跳动，呼吸难耐。
“宁游霁。”林彦呼喊他名字，声音茫然又无助。
怀里人动动，缓缓地直起身。
他们这沉默地对视数秒。
宁游霁抬手抚摸上林彦脸颊，跟个没事人样询问，但面色已经变得无比苍白：“怎回来，不是明天才回来吗？”
宁游霁握住他手，视线错不错地望着林彦，解释道：“那天
不是不去送你，是害怕你闻到信息素，怕你不能正常去参赛，毕竟你辛苦这久又那上心。”
林彦真很想给宁游霁拳，好让他明白，无论什都没有他重要，什狗屁比赛，他才不在乎！
林彦气得发抖，他气得是自己为什没有早些发现，也气宁游霁不告诉他。
最后，所有气都化，全部变成歉意。
“对不起，都是错。”林彦低着头，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又可怜，哽着声音忏悔道：“以后再跟你吵架，再无理取闹你就揍顿。”
宁游霁身子僵，顿时所有伪装卸下，虚脱地不行，把头埋在林彦肩膀上。
这是他几个月来第次发病，也是近年来最厉害次。
林彦搀扶宁游霁到床上，盖上被子时不小心发现宁游霁手臂上那大块青黑色皮肤，上面有几个伤口，明显是针扎。
他当做没看见，低着头，默不作声。
林彦蹲在床边，无声地释放自己信息素包裹上宁游霁。
林彦看他发白脸色，浅褐色眸子比平常要暗上几分，声音有丝怒意：“如果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瞒着？”
宁游霁毫不犹豫地点头，呼吸急促不可控制：“因为不想你担心。”
林彦气得无言以对，抬手想朝对方脸上揍去。
宁游霁阖上眸子，打算迎他这拳。
却不料，下秒，林彦直接扑进宁游霁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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