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哪个房间？！”林彦眼角眉梢酸得泛红。
他真
好痛。
顾羽抬起头，抿
抿唇，想到宁游霁最后对他说话，踌躇几秒才道：“他今天累
天，已经睡，
想他应该希望你好好准备明天比赛。”
顾羽背对过他，边往浴室方向走，边把宁游霁不敢打扰他原因告诉林彦。
“好好准备比赛，你们前面吵架他没有来主动找你，可能是他怕你分心。”
他低下头抹把脸，林彦看不见他脸上表情。
过会，林彦听他说：“如果早知道他会遇见你，就不换腺体，真太他妈疼，差点以为要死。”
“而且他那种痛不比换腺体疼痛小，每次去医院看他都像从鬼门关走趟。”
他顿顿，声音有几分沙哑：“不过也好，他遇见你，没有你，可能他现在还蹲在墙角不会求助任何人。”
林彦听得心疼得不得，手里死死攥着红符。
是被保护得很好，颜色没褪，布料摸起来丝滑。
个小玩意倾注情感却超负荷多，或许更多是种寄托。
他能想象宁游霁是多
宝贝这红符。
想到这是他如此宝贝东西，现在却在他手里，林彦觉得这比和宁游霁吵架还要让他窒息。
“告诉你个秘密吧，当初喜欢宁游霁契机。”顾羽深边回忆边说：“宁游霁病，也是后来知道。”
顾羽回过头，眼底情绪莫测：“所以你明天全力以赴比赛完，
想到宁游霁还有这样曾经，他心就像有把刀，割着他血肉，割得他遍体鳞伤，割得他无法呼吸。
他好像意识到自己点也不解宁游霁，不知道他过往，不知道他痛苦。
林彦死死攥紧红符放在胸口，他仿佛能在闻到宁游霁信息素。
他不敢想象，宁游霁以前是怎度过发病期。
心疼，后悔，难受，所有情绪漫上心头。
林彦不知道顾羽怎突然有倾诉欲，不过他没有打断。
“那时候中考刚考完，去他家时发现满屋子都是alpha信息素，他家个人也没有。”顾羽像是回想到什，眼神变得深沉：“就看见向沉着冷静，所有人仰慕宁游霁，竟然蹲在墙角痛苦地抱着头。”
说到这里顾羽声音变调：“那刻才真实明白，他也很脆弱。”
顾羽视线落在林彦手上：“后来住院时，才发现宁游霁手里直捏着张红符，醒来后直盯着红符，看很久，就像溺水人看见浮木。”
“就是那刻很想当那张红符，拯救他，带他上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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