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闻鹤拒绝:“外卖不营养。”
柏生:“…你人参加到西红柿蛋汤里面就很营养吗!”
闻鹤边在烟雾缭绕水汽中煮汤,边连头都不回,“你躺床上休息。”
柏生抱着鹅玩偶,很不服气,“是骨裂,又不是骨折。”
闻鹤倏地转回头,狠狠蹙眉,神情又有点凶:“骨裂
柏生甚至都怀疑这破剧组是不是和他磁场不和——
闻鹤搭够,终于向后撤开身子,又恢复往常平静而守礼模样,“去做饭。”
这下柏生不敢拦着他。
他怕闻鹤再摸他肚皮。
闻鹤系好围裙,临去前,看着柏生坐在床上仰头看自己,忍不住抿住嘴唇,“马上就回来。”
寂静室内,只有方才忘关电视还在不断发出细密声音,室外冷风推挤着窗门,柏生抿抿嘴唇,有点不自在地动动肩膀。
暖气好像开太大。
闻鹤并没有和他多余肢体接触,双手谨慎地撑着柏生两边床沿,只是用下巴靠着他脖颈,甚至没有放下全部重量,轻轻挨着。
他每次触碰柏生是都是这小心翼翼,时刻谨守着那道似乎已逐渐模糊界限——但今晚他是真担心,所以没有忍住。
柏生不喜欢别人对自己事情刨根问底,也不喜欢别人太过关注,他是知道,之前他发消息问柏生,柏生也总是说没事,没关系。
他也发现,柏生虽然对外脾气向很坏样子,但其实相当吃软不吃硬,比如刚才,他要是直靠着不走,柏生应该也不会推开他。
柏生也不知道就两步距离为什还要这依依不舍,“……喔。”
闻鹤走,客厅外自带小厨房开始传来锅碗瓢盆声音,柏生支棱着耳朵听半晌,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心,又跑出去看。
闻鹤说好像自己很会做饭样子,结果系着围裙瘫着脸,手忙脚乱地切西红柿,柏生靠在门旁边看半天,最后还是无言道:“不然们还是点外卖吧。”
有点担心自己会被毒死。
他不想让自己知道,那闻鹤就装作自己不知道。
可这次不同,天知道他在收到剧组消息时候有多担忧。
“…喂,”柏生有点别扭声音在耳畔响起,在暗暗催他移开,“你脑袋很重。”
闻鹤没动,甚至抗议似又往下压压,柏生肩膀缩,都急,“也不知道最近会这倒霉啊!”
要说往常他运气虽不算好逆天,但也不至于坏成这样,本来就心神不畅快,结果还没养精蓄锐完,就在剧组里好生跌几跤,次数都赶得上他二十年总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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