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人凤却摇摇头,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,连使苗家剑法‘提撩剑白鹤舒翅’式,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厉害杀招,出手行招之间好似练几年般,竟然十分熟练,唯欠缺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,实难让人相信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,虽然他面色如常,心中却十分惊叹。
在江湖中,偷师是学武人大忌,但来王动全无掩饰之意,反而显得光明磊落,二来胡苗二人也非寻常武师,心胸颇为开阔,若是不然也不会互为仇敌立场下仍是惺惺相惜,互相倾囊相授。
胡苗两人都是当代流高手,江湖之中对手罕逢,巴不得能再造就个劲敌出来,故而见得王动学去胡家刀,苗家剑,非但没有发怒,反而是见猎心喜,胡苗两人蓦然对视眼,极有默契干碗酒,随后胡刀手掌往桌上拍,哗啦!那
“不请自来是为过,在下自罚碗。”王动进入房间,倒上碗酒干掉,又提酒壶给胡苗二人满上碗,再给自己添碗,说道:“苗大侠,有事不解,想向你请教。”
苗人凤本不欲搭理,只是碍于胡刀面上,淡淡道:“什事?”
“是这样,这几日里观战,见苗大侠剑路,门户严密,环环相扣,分毫破绽不漏,只是为何要在使这招之前,背心却必定先要微微耸呢?”
王动不知招数名字,便自筷筒里抽根竹筷,以竹筷为剑,手腕转动,竹筷刺出,演练这式见招。
苗人凤见之下,面色讶然。
胡刀愕然道:“这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,以攻为守,刚中见柔,狠辣得紧啊,几番思虑,也是不能破之,只能以穿手藏刀、进步连环刀、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。”
“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,自然见不到,但在旁观战却是看得分明,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,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,皆是先耸耸背。”王动又以竹筷为刀,演练几招胡家刀。
“果有此事?”胡刀看向苗人凤。
苗人凤定睛瞧王动眼,叹道:“先父教剑法之时,督促极严,当十岁那年,先父正教到这招,背上忽有蚤子咬,奇痒难当。不敢伸手搔痒,只好耸动背脊,想把蚤子赶开,但越耸越痒,难过之极。先父看到怪样,说学剑不用心,狠狠打顿。这件事深印脑海,自此以后,每当使到这招,背上虽然不痒,却也习惯成自然,总是耸上耸,小兄弟当真好眼力。”最后句话却是对王动说。
王动道:“也只是凑巧瞧破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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