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着出去,秦浈也听见动静从房中出来,见本来就不白她被太阳晒得肌肤发红,身
唐斯羡虽然辞官不做,可她们鱼虾、柑橘依旧是饶州每年上贡贡品。唐斯羡想见识下京师风光,就准备跟秦浈坐官船起北上,沿途她还能照顾下那些鱼虾。
“们明年开春块儿过去如何?”秦浈问。
苏氏摇头:“你们这去京师,那家里田不就没人看顾吗?况且这去不待几个月也不成,几个月不在家,底下干活人还不将田里粮食、鱼塘里鱼和家里钱财都偷光?所以们还是得在家帮你们看着。”
“没事,还有姑母呢!”
“那怎能行呢?将这些事都推到她身上,她个人哪里忙得过来!况且她还有食肆要打理呢!”
没好气地瞪她眼:“你们这感情好是好,什问题都往自己身上揽,让人看不出真假。”
“们都认为这些得顺其自然,若是辈子都没有孩子,那就抱养个就行。她不看重血缘子嗣。”
“男人嘴上说,有几句能直坚持到底?”苏氏道。
秦浈眨眨眼,她爹娘感情向来都好,她娘也很少会说这种话。
“娘这是连爹也骂进去?”
秦浈笑道:“食肆那儿有程氏,自从她也投钱进食肆后,那食肆她也有半,所以对食肆事情,她比任何人都上心。”
母女俩讨论着上京事情,苏氏便忘继续讨伐秦雩。等回家看见秦雩,她才又想起这事,但怒火已经熄灭,秦雩便逃过劫。
中午,唐斯羡饥肠辘辘地回家,人未至声先到:“娘子回来!”
径直走到堂上,还没坐下来就先倒两碗水解渴,旋即溜进厨房里看有没有什饭菜。
锅里有碗卤肉,温温,这种天气正好合适吃着香。
苏氏哼哼,气愤地骂起秦雩来:“骂就是他,他半年前就跟说要去京师探望大郎、新妇跟孩子,结果说到现在也不给个准信……”
秦浈安静地听着,偶尔附和两句,直到苏氏发泄完,她才道:“言出必行,爹既然说到却没做到,实在是太不应该。不过娘,这去京师也得从长计议不是?要想好是走水路还是陆路,还得想好要是路上来月事那几天该如何是好——大嫂去京师后回信就提过,在船上那个月,她来月事,便是连船舱都不曾出过……”
听她将上京可能会面临情况娓娓道来,苏氏忽然打起退堂鼓。
她问:“都是新妇说?不然你怎会这清楚?”
秦浈道:“官人也准备明年开春后带到京师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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