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点头:“而且也清楚不可能辈子都用唐思先身份活着,他毕竟没有做错什,死后连本属于他自己东西都无法拥有,对他和阿姊未免太不公平。”
秦浈想到那座没有任何字碑土堆: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其身份,连存在痕迹都被唐斯羡代替,百年之后,或许连个给它拔草人都没有。这想,确实很可怜。
“你心里已经有主意,何需让给你参谋?”
“有私心,想以原本身份与你在起,而没有你同意,只有厢情愿也是不行。”
“意见重要吗?”秦浈又问。
“你不说也会回去趟。”秦浈道,将身上文书拿出来给她,“岳使人给你送郑经纶断罪文书过来。”
唐斯羡打开看眼,内容并不出乎意料,但她心底却没有因此而松懈。改名事情她依旧得提上日程,还得防着有第二个从歙州来,有可能认识唐清满姐弟行商。
改名并不困难,困难是若岳铉问起这事,她要如何,她为什会好端端地将爹娘起名字改成她卧底盗贼窝时起名字?
回过神,她发现秦浈端着她喝药碗出去,于是赶紧起身跟出去。秦浈回头:“你不躺着休息,跑出来作甚?”
“躺太久也累,出来活动下筋骨,顺便看看娘子有没有什需要帮忙地方。”
唐斯羡点头。
“那考虑考虑,是要当唐思先妻子,还是当你唐斯羡妻子。毕竟当初娶人可是‘唐思先’。”秦浈说完,又转过身去干活。
“哎……”唐斯羡突然觉得自己给自己戴顶绿帽子。
暂时稳住秦浈,唐斯羡便趁机试下灵泉里结珠子有什作用。她扔颗泉珠进水缸里,那泉珠就像溶入里面样,看不见,但她伸手捞下,还是能感受到它存在。
之后,原本缸底还有些沉淀物,但是很快就没,清澈得跟现代过滤后自来水
秦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:“还不至于找个病人算账,等你好再说。”
唐斯羡心想,眼下生病正是博取同情,有效化解对方怨怒时候。真等到病好,秦浈心里气都不知道积累多少,次性爆发,那不完蛋?
“有些事想找你参谋参谋,你别赶走嘛!”
秦浈没说话,唐斯羡趁热打铁,“跟阿姊商量过,打算改回名字,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。”
这倒是值得认真看待事情,秦浈收起看她如何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心态,问:“为减少认识唐思先人将你们关系联系在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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