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!供奉官这官都是靠诛杀盗贼获得,身子不应该差才是。”忽然,妇人脸上露出暧昧笑容来,“该是那档事做多,伤腰伤肾。”
“可大娘子看起来怎没事?”
“嗐,大娘子躺着享受,哪用费劲!”
对方听,觉得颇有几分道理。于是出于好心,她们在秦浈经过时,将她拉到旁悄声告诉她些补肾土方子。
秦浈道:“这些方子都知道,只是,家官人也用不上。”
她沉思着,时间倒真忘虫子事情。等她回过神来,她已经走进果园中间。
果园里有两个妇人正在修剪病枝,其中个妇人看见她们,便笑呵呵地打招呼:“小娘子,你跟供奉官可真是形影不离,感情好得很呢!”
另个妇人纠正道:“如今该叫大娘子。”
秦浈微笑着问:“还有多少果树需要修剪病枝?”
“大约两亩。”
唐斯羡久违地睡个安稳觉,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,先是去喂鱼,回来吃过早饭,才磨磨蹭蹭地跟秦浈到果园去。
秦浈见她直慢吞吞缀在身后,便好笑道:“官人若是想改变主意,也不会怪你。”
“言既出,驷马难追!”唐斯羡为给自己壮胆,雄赳赳地走在前头。
等到果园外,她突然停下脚步,先观察下距离她最近柑橘树,见没有想象中虫子,这才放心地继续深入。
秦浈知道她若是总将注意力放在虫子上面,压力定会很大,故而她问道:“官人想知道果树是如何打理吗?”
两个妇人指指坐在空地上休息唐斯羡,道:“大娘子,看供奉官在果园里转悠圈,什也没干,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这纵欲过度
“们来帮忙吧!”
秦浈找到剪刀后,便边检查柑橘树是否有病枝,边修剪。唐斯羡走在前面,忍着鸡皮疙瘩,每经过株柑橘树便滴滴灵泉过去。
滴到后面,她也有些吃不消,只能停下来歇歇。
在两个妇人看来,她们就是个在干活,个像大爷样背着手什都不干。
“哎,怎觉得大娘子身子好很多,倒是供奉官明明什也没干,就总是在歇息。”
“如何打理?”
“其实就是要除草、修剪病枝、注意不能浇太多水,再适当用些艾草、莽草等防治虫害。”
唐斯羡问:“平日浇水水源是哪儿来?”
“从河里提,不过树根深,自然能从地底汲水,加上三天两头便下雨,平日不必操心浇灌事情。”
唐斯羡心想,这样来,她灵泉岂不是没法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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