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阮伦才二十二岁,哪怕再等三年,也才二十五岁。二三十岁年纪才中进士,这点都不稀奇,秦雩不明白谢耀庭哪儿来自信,认为秦阮伦比不过他。
谢耀庭笑道:“确实是考多年才进士及第,可是当年待在那小小书院,学业可是点儿长进都没有。为何?只因那书院夫子教太差。是后来进县学,经名师指点,才进士及第。”
秦雩没说话,谢耀庭“嘿嘿”笑,说出他目,“如今是鄱阳县教授,而饶州除州学,诸县只有鄱阳县置办县学。秦阮伦若想进县学,便得经得同意。而若不收他,他就只能继续在书院里蹉跎下去。”
秦雩盯着他,总算知道他打是什主意。
谢耀庭见他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,顿时愉悦地大笑起来,道:“其实可以让他进县学,只要你将秦浈送给为妾。”
妻二人商定后,还未等来媒婆,便先等来秦阮伦落榜消息。
从州城回来村民告诉他们:“今日春闱上榜名单回来,上面没有你们家大郎。”
围观村民皆替秦阮伦感到惋惜,他们唏嘘不已:“参加春闱人多,能中就那百来人,秦家大郎或许只是运气不好!”
秦雩什都没说,既没有表现出伤心难过,也没有强颜欢笑。只不过回到自己家,他难免还是会长吁短叹。
秦浈见爹娘都闷闷不乐,便劝道:“大哥读书时间短,能在这短时间内中举,已经是文采斐然。他这是第次去考省试,难免经验不足,下次就好。”
秦雩这才点头:“是呀,但愿他没有气馁,能振作起来。”
放榜已经有好些天,所以秦雩猜想秦阮伦大约还有半个月就能回来。他对苏氏道:“他还年轻,还有很多次机会,们也不许太丧气,让他见会打击他士气。”
“知道。”
他们家心态好不容易摆端正,那谢耀庭又再度出现在秦家门前。和上次虚伪示好不同,他此次来,摆出趾高气扬姿态:“本担心他能中进士,所以上次想着对你们好些。岂料……担心是多余。”
“你来做什?只是为嘲笑们?可你别忘,你也是考多年才考上,有什好得意?”秦雩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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