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凤大失所望,
唐斯羡配合秦浈,问道:“其实就是想知道爹当年为何要离家出走,表姑知道缘由吗?”
薛凤突然伤怀起来:“都是二十多年前陈年旧事,物是人非……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能不能不要用这“青春疼痛文学”表达方式?这样子,她真会以为唐爹跟这位表姑有什不能说情缘在里头。
唐斯羡准备耐心听她追溯往事,结果她话锋转,问她:“对,回来只有你们姐弟二人吗?”
谈资,他双儿女想要回归唐氏之举,自然也被钉在耻辱柱上,大肆嘲笑。
可是梁家人却不知,唐才厚这名字于她而言有多重要。
薛凤在长板凳上坐下后,秦浈给她倒碗茶,唐斯羡演起来,副乖巧模样:“家里穷,也没什可以招呼表姑,唯有请表姑喝碗热水暖暖身子。对,表姑是特意来找们吗?”
这里看起来颇有种家徒四壁感觉,薛凤认为有碗热水喝都已是不易,也没有挑剔。闻言,答道:“是呀,意外得知你们姐弟消息,便趁着回乡探亲空隙过来找你们。过年那会儿来回,但是恰巧你们不在家……今日也是过来碰碰运气。”
“们姐弟二人刚回到这里,还不知道们原来还有位表姑,所以刚才怠慢,还请表姑不要跟般见识。”
“这转移话题方式有点似曾相识……”唐斯羡琢磨。
她与秦浈对视交流番,从薛凤这话里得出个信息:薛凤目不是她们姐弟二人,也不是唐才厚。
薛凤既然能打听到姐弟二人回来,那必然清楚她们是因为唐才厚遗愿才回来。
而根据唐妁、唐清满所言,唐斯羡推断唐才厚是在去到歙州后才成婚,所以不存在薛凤跟她娘认识情况。薛凤问“回来是否只有她们姐弟二人”意图,便十分明显。
“娘在很小时候便病故,爹也是三年前病故,在歙州们已经举目无亲,所以才回来,自然只有们姐弟二人。”唐斯羡努力酝酿情绪,很快便红眼眶。
薛凤见她这般乖巧,也改变对她那张扬表现留下印象,觉得可能是薛浩实在是太过分,她才会这样抗拒。
薛凤微笑道:“自然不怪你们。”
她顿下,有些话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这时,秦浈寻个话题,对唐斯羡道:“你不是还有很多疑惑未解吗?表姑在此,你刚好可以问表姑。”
薛凤正好借着这个话打开话匣子:“对啊,们第次相见,对彼此都十分陌生,有什想问尽管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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